顾云初和悠悠在喂王富贵,这狗只喜欢吃鸡翅,悠悠也和它一起吃,结果郑浩南烤的根本不够他们吃。
景薄晏看到顾云初没有注意他,便冲容修烨使了个眼神,站起来走到游泳池那边。
池水刚消过毒,月亮落在上面也是蓝幽幽的光,映着他们的俊脸都荡荡漾漾,景薄晏指指旁边的椅子,“容医生,请坐。”
容修烨手插在裤袋里选择站着,他对面池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景总今天一天就见了我俩次,要你是女人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
景薄晏微微扬眉,也不和他在嘴头上占便宜,“其实你知道是为了云初,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我希望她幸福,不希望某些不好的情绪困扰到她。”
“景总,长辈的事我不好评价,但是我阿姨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当然云初不接受她也是常理,我只希望我们这些爱她们的人能推波助澜让她们幸福。”
景薄晏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今早着急带容女士走,是因为她的病?”
容修烨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表情很凝重,“你都知道了?速度够快的。”
“关系到云初,为了她不受伤害我必须快,我也查到这病遗传率很高,你怎么看?”
容修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下拍打着椅子扶手,“这些年我一直在查有关的资料,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遗传率确实高。”
景薄晏看着他的眼睛,“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父亲在和容女士结婚的时候知道她有这病吗?”
容修烨点点头,“知道,但是我爸爸觉得有能力照顾我妈妈,你也一样吧,即使问的这么清楚,也不会却步或者放弃?”
景薄晏摇摇头:“更不会,如果她真有了问题,自己一个人岂不是更苦?”
容修烨终于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很好。不过她也不是一个人,我说过我们容家都是她的亲人。”
顾云初找不到他们怕又掐起来,老远看到他们站在游泳池边就喊:“你们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吃水果。”
容修烨率先走过去,他和云初擦身而过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恭喜。
顾云初傻愣愣的,这都到哪段了才想起恭喜?
景薄晏搂住她纤瘦的肩膀,“看什么呢,容医生有我帅?”
顾云初喝了酒,小脸红扑扑的,她把身体的重心全靠在他身上,软绵绵的说:“你们说什么呢,感觉还挺投机。”
“生意上的事儿,我想和他们容氏合作。”景薄晏简简单单的把问题给挡回去,“你身上酒味怎么这么大,喝了多少?”
“没多少,就浩南给我倒了俩杯。”
“回头我在找他算账。”
俩个人喃喃低语,丝毫没有注意到景子墨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
他们一直玩到10点才散,悠悠早在屋里睡着了,今晚就留下,剩下的司机分别送回家,容修烨没喝酒,不过他趁着顾云初酒醉的时候跟她说了几句话。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好不容易逮到个空,把顾云初拉到一边。
顾云初微醺,她笑米米的问:“容医生,你想说关于容若的事吗?”
容修烨没想到她这么开门见山,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微微顿了顿才说:“云初,我阿姨她也不容易,你能不能给她个机会?”
顾云初手挡住眼睛,笑的很苍凉,“容医生,如果你小时候因为偷吃一块水果就被打一顿那时候你会想什么?我反正在想,为什么我妈妈不要我?人家的孩子都有吃,我哪怕不吃也想跟她在一起。”
“现在我长大了,已经过了吃的年纪,也过了需要妈妈的年纪,请她好好保重吧。”
容修烨是个聪明人,他对顾云初笑笑,说了句“对不起。”
景薄晏送客回来没找到顾云初,以为她去里卧室,可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
最后,他听到落地窗那里传来狗叫声,他忙过去,顾云初果然在这里。
只是,她没穿衣服。
也不算没穿衣服,她裹着条大浴巾,估计是要去洗澡,但是浴巾的一角给王富贵用爪子摁住,现在一人一狗正在争夺。
顾云初:“你松开。”
王富贵:“汪。”
顾云初:“赶紧松开。”
王富贵:“汪汪。”
顾云初:“你给我松开。”
王富贵:“汪汪汪。”
景薄晏开始想帮她,最后却看上了瘾,他左手捏着下巴微微蹙着眉,小声说着:“王富贵,把她八光。”
顾云初可不知道后面还有个男人给狗仗人势,她今晚喝了不好鸡尾酒,本来觉得跟饮料一样,可风一吹后劲上来,头晕眼的,给王富贵拖的摇摇晃晃。
王富贵以为顾云初跟它玩,它长得挺高大,其实还是个孩子,悠悠睡了大半天没有人和它玩可憋坏了,现在以为顾云初在逗它,特别的来了狗精神,它兴奋的叫了两声,然后用嘴咬住浴巾的一脚,跑着转圈儿。
“喂,你停下,赶紧停下。”顾云初给它绞着转更觉得头晕,身上的浴巾现在不掉了,倒是勒在身体的某处……
见王富贵玩大了,景薄晏忙喊:“王富贵,立正。”
这狗是郑老首长没事当警犬训大的,纪律性很强,一听口令立刻松口,蹲坐在地上举起俩个前爪,伸着粉色的大舌头哈塌哈塌。
顾云初却一声尖叫,浴巾华丽丽的掉在地上。
雪肤纤腰,除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别无装饰,她手足无所的站在那里,就像一个迷路的精灵,美得不可方物。
王富贵笑的很得意,有点邀功的嫌疑,景薄晏在心里夸了它一把,不愧是郑浩南的儿子,狗猥琐。
真是喝大了,顾云初并没有吓得躲起来,反而昂首挺胸的走到了王富贵面前。
景薄晏:。。。。。。
真是喝大了,顾云初并没有吓得躲起来,反而昂首挺胸的走到了王富贵面前。
“你,叫王富贵是吧?你男的女的呀,这么流氓。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还有你,”说着,她转向景薄晏,手指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把他拉进自己,然后眯着眼睛说:“还有你,看什么看,老流一氓。”
景薄晏眯起眼睛,黢黑的眸里危险的火闪耀,流一氓也就罢了,还老流一氓,他很老吗?
伸手想抱住她给点教训,谁知道她说:“别动。”
大概是喝醉酒的顾云初太美艳,景薄晏痴迷的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儿,真的就没动。
拍拍他的脸,顾云初软绵绵的说:“乖。”
景薄晏再次黑了脸,分分钟想把她就地正法。
顾云初上下打量着他,手指轻佻的捏着他下巴,柔软的身躯轻轻磨蹭着他,“我好看吗?”
“好看。”景薄晏的声音沙哑,浓重的渴望充斥了身体的每个细胞。
“嘻嘻,我也是这么觉得。”打了个酒嗝,她很可爱的笑了起来。
“宝宝,我们去睡?”景薄晏引诱她。
“好。”刚点了头,她忽然蹙起眉,“那我比许薇姿呢,我们谁好看?”
景薄晏哭笑不得,她这时候提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
“当然是你好看,她怎么能比上你?”
顾云初却很失落,“你在胡说,我没她高,胸也没她大,还有呀,鼻梁也没她挺。”
景薄晏捏了捏,“我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要大的我可以去养奶牛。”
喝醉了的顾云初不讲理又难缠,“你胡说,你就是为了哄我,景薄晏,你哄你。”
说着说着,她哭起来。
景薄晏只好哄她,“乖宝宝,去被子上,我告诉你哪里比她好。”
“真的?”她破涕为笑,又高兴起来。
被磨得神经都快断了,景薄晏再也不能等,把她抱起来扔在了被子上。
她却下一刻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腹肌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我要在上面。”
景薄晏求之不得,他把双手放在脑后好整以暇的说:“好,不过你会吗?”
这句话把顾云初激的豪气万丈,“必须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然后猪就真的跑起来了,不管她有多生涩都能挑起他的谷欠望,景薄晏一脑门的汗,青筋都蹦出来了,“宝宝,快点。”
顾云初忽然打了个呵欠,“不玩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