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才知道,原来她让钱阿姨放进卧室的东西,钱阿姨并没有放进去。
千小绝疑惑的看向钱阿姨,钱阿姨却站在魏清怡身边,恭敬却又有礼的道:“抱歉夫人,我……忠诚于太太。”
钱阿姨表态了。
她是忠诚魏清怡的。
可是,千小绝那时候才知道。
总算明白,为什么她第一年的时候,只要一出门,婆婆就会打电话来让她滚回主宅去做牛做马。
总算明白,前两年为什么每次阿倾一回来,婆婆像想知道似地,竟然没来折磨自己,无声无息的就像消失了一样,但赫连倾一走,她便又卷土重来。
总算知道,钱阿姨并不是真心待自己,她是婆婆魏清怡的人。
她那冷漠的神情,千小绝至今都记得,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和钱阿姨说话,直到后来渐渐的有了一些公式化的说话,再后来,她就再也不让钱阿姨上二楼,甚至不让她靠近自己。
千小绝洗完澡,收拾完行李,并亲自把衣服拿去塞进洗衣机里之后下楼发现,钱阿姨回去了。
屋子里,静的只剩下自己。
千小绝把所有灯都打开,倒了杯水,端着便去房了。
顶楼的玻璃房,是赫连倾送给她的。
因为她喜欢捣腾草草,赫连倾就在她那一次阑尾炎手术之后,给她送了个这个,也不知道是因为歉疚想要弥补,还是真的只是礼物而已。
千小绝打开暖灯,房里的话,大部分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