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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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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你这是在逃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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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鸿珂收起眼里的恨意,目光冰冷,尚带着稚气的脸儿上,挂满寒霜,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强烈的杀气。

皇宫,披香殿。

“娘娘,您该歇息了。”锦绣是雯贵妃身边的掌事姑姑,见主子自一个时辰前恭送皇上离开后,就枯坐在软榻上发怔,心里极其不是滋味,道:“既然娘娘心里还有皇上,不如别再难为自个,守在这寝殿里日日清修。”

雯贵妃虽年近四十,但从样貌来看,却只有三十岁不到,想来平日里保养极好。

“皇上近来时常到披香殿,你就不觉得奇怪么?”抬眼,她看向锦绣,清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声音轻浅平和,道:“多年来,他最多一个月过来一次,现在却连日到披香殿和我叙话,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却又想不出那事是什么。”

锦绣道:“娘娘只怕是想多了呢,要奴婢说,是皇上念着娘娘当年的好,所以想和娘娘多些时间相处。”

“皇上念着我的好么?”雯贵妃唇角动了动,掀起丝若有似无的笑,不过,那笑看起来尤为清苦:“这后宫之中,能被皇上惦记于心的,只有一人。”顿了顿,她眼里染上抹愧疚:“我愧对于长公主,皇上和我闲聊时,没少提到长公主,也不知那孩子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安平,她的女儿,本该由她这个做母妃的亲自教养,可她……可她却在先皇后故去那年,亲手推开了那个孩子,多年来没有尽到一点做母妃的责任。

如果安平真有做错事,皇上若要降罪,她该如何是好?

“娘娘,奴婢听说大驸马和长公主大婚后,就远赴边关驻守,中间从未回来过。”锦绣低声道。

雯贵妃想了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绣恭谨道:“回娘娘,奴婢也是这几日没少听皇上和您提起长公主,于是留了个心眼暗中在宫里打听了下,就知道了长公主和驸马之间的事。”

静默良久,雯贵妃黛眉微拧:“长公主有段日子没进宫了吧?”

“……娘娘,长公主两日前有进宫来着,不过……”锦绣吞吞吐吐,生怕自己往下说会令主子心伤,因此,她面露迟疑,久久未道出后话。雯贵妃眼里闪过一抹忧伤,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长公主和我不亲,这怨不得她。”

“可是……可是再怎么说,娘娘都是长公主的生母,长公主不进宫便罢了,既然进宫了,却不来披香殿向娘娘问安,这不是明摆着让各宫看娘娘的笑话。”锦绣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说主子们的闲话,但她就是不明白,自家主子就算没尽到做母妃的责任,作为主子唯一的女儿,长公主也不该这般不该生母脸面。

雯贵妃摇摇头,微抿唇道:“怨不得长公主,与生恩相比,养恩无疑要大些。”

“娘娘就是个好性子,自个的孩子管旁人唤母妃,娘娘不生气不说,还为长公主开脱,迁就长公主……”

“你别说了。”雯贵妃出言制止锦绣往下说,语带伤感,道:“我凭什么生气?没尽到一个做母妃的责任,被自个孩子埋怨,那是我自找的,又如何怨长公主?”

锦绣有些愤懑道:“就算不怨长公主,但那位也太过分了。”

“锦绣,你……”过分么?长公主不来披香殿看望她这个母妃,与那位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是那孩子怨她,是她自己一手导致今日这局面,和旁人有何干系?

雯贵妃眼睑微垂,遮掩住眸中的情绪,心中苦涩无比。

“奴婢又没说错,长公主不来披香殿向娘娘问安,势必与那位有关。”锦绣口中的那位,指的是谁,雯贵妃自然知晓,只见她盯着锦绣,一脸严肃道:“那位是九皇子的母妃,她有自个的皇儿可傍身,万不会做些多余之事,让皇上心生不满,你在我面前说话随便些也就罢了,但在外面一定得谨言慎行。”

锦绣:“人心善变,娘娘多年没在后宫走动了,有些人有些事未必如娘娘心中所想那般。”

“好了,长公主的事就此打住,我吩咐你留意锦的动静,可有发现异样?”雯贵妃是吃斋念佛,在寝宫静修,两耳不闻宫中之事,但自个身边的宫人,哪个出现异样,她却能一眼看出来,这不,有段时日她察觉多年贴身伺候她,言语极少,只知做事,甚是沉稳,名唤锦的宫婢,动不动就走神,想不引起多想都不可能。

“没有。”锦绣如实道。

雯贵妃喃喃:“没有么?那她时辰走神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若想知道,直接问锦就是。”锦绣提议。雯贵妃摇头:“她不想说,我问了也只是白问……你按我说的多留点心,一旦有所发现,记得及时与我说一声。”她是多年来不关心宫里宫外发生何事,但太子大婚,前段时间宫外传开的流言,这样的大事,她却还是知道的。

皇子成年,心随着年纪也大了,开始明争暗斗,夺储么?

“馨姐姐,太子很优秀,我相信他会坐稳储君之位,但我还是担心有人用不光明的手段,谋夺太子的储君之位。”在锦绣服侍下,雯贵妃起身离榻,宽衣上牀躺好,却迟迟没有阖眼安寝,她眼眶渐显湿润,暗忖:“是我……是我不好,自己没站稳,害得你伸手扶我,却被我带着一起摔倒在地,才导致您难产,馨姐姐,你真傻,身子明明比我还重,做什么管我啊!这些年来,我虽吃斋念佛,心却未曾平静过。我腹中的皇儿没了,这让我感到伤心,可相比较牵累你难产逝去,那点伤心远远算不得什么……”

“近来皇上时常到披香殿走动,馨姐姐,我能感觉到皇上有心事,奈何皇上每次过来,只是和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这让我很难知晓他在想什么。不过,我相信皇上是疼爱太子的,不会因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就对太子殿下生出不满。馨姐姐,你也相信皇上,是不是?因为在皇上心里只有你,他不会做令你伤心的事,对不对?”

寒凉的夜风徐徐地吹着,一抹迅捷的身影从窗外飘然而入,轻盈而美好,携了淡雅梅香,不期然地令人迷醉。紫色的裙摆随风摇曳,宛若幽兰绽放,影看似妖娆,意蕴却清新雅致。美人如,是这凡尘俗世唯一可以盛开在他心头的娇艳。

犹记得她以真容首次穿裙装时的情景,那抹素色的倩影,雅韵而妩媚,在他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在等我?”殿中零星几盏灯火摇曳不止,光线忽明忽暗,云轻舞眸中含笑,盈盈如水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自家男人,笑道:“时辰不早了,你先睡,我去沐浴。”

丫的咋就这么撩人涅?质地上好的白色长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乌发散落脑后,胸前大片肌.肤外露于空气中,很明显是刚沐浴过。

肌理分明,线条结实,神态优雅闲淡,落在她身上的眸光甚是专注。

云轻舞眨眨眼,只觉心悸异常。

宫衍半晌过后,方低“嗯”一声,提步朝牀边走去。

暗淡却尤为柔和的灯光,将偌大的内殿铺满。云轻舞沐浴后,换上让巧香专门为她缝制的舒适睡裙,边走向梳妆台边抬手取下束发的玉簪,登时,青丝如瀑泻下,散落于肩头。

望着铜镜中精致如画的容颜,云轻舞颇有些自恋地用手抚摸了片刻,而后弯起唇角嫣然一笑,禁不住暗忖:“姐儿这脸就是美美哒,一点都不比某人差!”某人无疑是指她家男人。拿起香檀木梳轻柔而缓慢地打理青丝,许久都没有起身。

而某太子居然已乖乖地躺在牀上,不像平日里那样磨蹭着候她一起安寝。

“这么快就睡着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靠近,宫衍静静地半阖眼帘,呼吸绵长均匀,以至于云轻舞以为他已熟睡。

微愕片刻,某女撇撇嘴,暗忖:“真反常!”一点都不像以往的作风。

“喂,你该不会是在装睡吧?”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肩膀,却未得到半点回应,云轻舞嘴角微弯,慢慢地笑了:“近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怕是累极了!”心里这么想着,她便也没再扰男人睡觉。

动作轻缓,她在他旁边侧身躺下,熟料,腰间忽然一紧。

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缠绕着她的纤腰,一个用力,将她带入他温热的怀抱中。

怔愣了一会,云轻舞抬眸,看到男人双眸微阖,脸上表情平淡静幽,仿若刚刚伸臂带她入怀的人不是他,仿若那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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