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玦好笑的看着她,两人在这里爱了两次,这小丫头才发现地方不对。
“我们刚才一直都是在这里?”舒婉不可思议。
“当然,”男人探身,轻轻吻着她的鼻翼唇角,揶揄道,“要不然整个玉兰宫都能听到你的尖叫!”
“你......”舒婉瞪他一眼,别过头。
轩辕玦见她耳根子都红了,低头含住,嘴里呢喃道,“真是勾、人小、妖、精,以后这些样子只能在我的面前做,知道吗?”
舒婉羞赧,她那里勾、人了!冷哼一声吧头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他。
男人轻笑出声,抱着她沿着密道走出。
婧然宫。
子夜已过。
寝殿,轩辕婧然倚窗而立,深深吸了口气,“玦哥哥又去了?”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极致的刺痛才能让她保持现在的平静,不去玉兰宫将某人碎尸万段。
可,妒忌又如何?嘴角勾起一抹无奈与讥讽,这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是。”身后的黑衣男子抱臂靠在墙壁,语气闲懒,完全没有身为一个暗卫该有的卑微。
片刻,妒火渐渐平复,“玦哥哥似乎......”轩辕婧然语气有些沉冷,“我感觉自己的这个决定好像正如了他的意!”
黑衣男子眸光微闪,随即恢复自然,淡漠道,“或许!”
闻言,轩辕婧然心尖一抖,缓缓转身,“冉嵩,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冉嵩睨着她,她背对月光,看不清她的面部神色。
“本就很愚蠢!”话语直接,毫不留情!
“你倒是说了实话!”轩辕婧然冷然一笑,“如果我自己能,何尝还要找别人?
随即语气变得妥协、无奈,“为了我跟玦哥哥的将来,我必须如此!”
“一个孩子而已!”冉嵩嘲弄。
“一个孩子?”轩辕婧然神情激动,对他的不以为然感到愤怒,“可就是因为一个孩子,我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愿,做出让自己心如刀割之事!”
冉嵩面色没有任何波动,斜睨着她,似乎气她气得还不嫌够,语气平静的又吐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你......”轩辕婧然瞪着他,须臾转身,再次眺向夜幕,明亮月光照亮她的面色,清晰的映照出眼里的阴沉、冷戾!
“即使玦哥哥动了心又如何?她的命也只能留到她生下孩子之时!”
黑衣男子神色莫测的瞥她一眼,没有出声。
轩辕婧然也不再开口。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倒寂静下来,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
良久,黑衣人正准备动身离开,轩辕婧然再次沉声开口,语气决绝,“玦哥哥,将来只能是本公主一人的!”
再次躺在玉兰宫的寝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泡了温泉,身体舒展了不少。
男人为她上药时,见她那里红肿撕裂的厉害,眸内闪过一丝愧疚,舒婉也没有那么气了。
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很,他说她梨带雨的摸样,他看着就想欺凌,还命她以后不能在外人面前那般模样。
舒婉被他的话噎的直想吐血,这说来说去反倒是她的错了!
即使有小小气他,但心里还是很甜蜜的,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听室友毛毛说,男人在床上爱你爱的越狠,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分量越重!
啊!舒婉羞恼捂脸,她竟然也信!
还有,她问他怎么知道玉兰宫有密室,他说这个密室三十年前就有了,只有萧家的人知道,至于为什么只有萧家的人知道他没说。
原来六年前被斩的萧家就是轩辕玦的外祖父家!
第二日,舒婉睡到午时才醒,不知琳芷是不是知道昨日的事,辰时竟然没叫她。
用过午膳,舒婉把琳芷拉进内殿,看着她的眼神,想从中找出点什么。
琳芷自始自终面色无异,反而好奇舒婉的举动,“小姐,你怎么了?奴婢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就是,就是......”舒婉难以启齿,“昨夜世子来了,你可知。”
“奴婢知道,爷说要带你出去,让我和暗五在寝殿外守着,不让人靠近。”琳芷的脸上突然带着一丝得瑟,“某个手下败将一直以为你在睡觉,竟然没有发现小姐您出去了。”
舒婉放下心来,其实被琳芷知道她和轩辕玦已经那个了也没关系,但是这里毕竟是古代,不知琳芷会怎么想她,万一觉得她不知廉耻就不好了!
但听到后面,舒婉一惊,“你说那个人隐在玉兰宫?谁派来的?”
发现说漏了嘴,琳芷讪讪道,“谁派来的奴婢不知,不过他看似没有恶意。”
那个大内侍卫的身份要不要告诉小姐,爷没有吩咐,还是暂时瞒着吧。至于小姐知道他的存在,她只有向爷请罪了,哎,自己已经是第二次犯错了,不知爷会不会重罚!
舒婉孤疑的看着她,见她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知道那人的身份,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告诉自己,“好吧,不知道就算了,既然他没有恶意,我就当他不存在,不过,”舒婉朝她眨眨眼,“以后,我们说话可要小心些。”
琳芷知道小姐的好意,即是这样,她也没想过要逃避责任,错了就该受到责罚。
舒婉又想起陪皇上出去散步那晚,回来后,琳芷向她使眼色,说屋顶有人,她还以为是皇上的暗卫未来得及走。
是不是那人就是这个人,而这人或许就是皇上派来的?
可皇上为什么会派人来监视她或是保护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