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到安灵然还好,阮云音一听到安灵然的名字,就想到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心口一阵抽痛。
“不是你?”
弯下身,修长的手指滑过林齐明的脸,用力收紧,高高的抬起。
红唇勾起一抹妖魅的笑意,微微勾勒的嘴角,竟然让林齐明有一瞬间的晃眼阙。
他想摇头,可是却发现,下巴被扣住,他用力也没有在阮云音的手里挣出来,反而被她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的更紧,一股锥疼袭向他的两颊两侧,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真,真不是……啊!”
“你竟然还敢说不你。”阮云音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那丝阴狠就连站在一旁的周锦都感觉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果然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你当我是瞎了吗?你敢说她身上的衣服不是你撕的。孤”
在阮云音看到安灵然身上的狼狈时,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肯定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想对她做什么,所以安灵然才会那么极端的去撞墙。
连死都不愿意让这个贱男人碰,可见这个男人对有多贱。
“不……是!不不不,我不是有意的!”
林齐明惊恐道,此时面前的女人就像是一个修罗鬼,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竟然林齐明心底发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背,这次他都做了这么周密的安排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会这么快就找到了!
不,如果安灵然不撞墙的话,或许他已经成功了,而且是已经逃脱了,他现在后悔,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给安灵然喂药,那样她就没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去,给我把他绑到对面的树上,而且给我脱光了,除了最里面的那件,一件不许留。”
阮云音挑眉,一指对面的大树,对周锦说道,在林齐明不可思异的视线中,淡然的一笑。
“放心,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也不是有意的,所以不要怪我哦!”
阮云音笑笑,脸上沾上的血渍,让她此时笑起来越加的妖艳狰狞,恐怖的森人。
她这是要对他做什么?
“你,你不能对我这么做,我是有人、权的,警察来了不会同意的。”
就算是他犯了法,那也是未遂,林齐明很清楚,自己不会被重判,可是他要是落到这些人手里的话,那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哟!还真没有想到,您还懂法!”
阮云音嗤笑道,一个贱人懂法,那也只能说明这人贱。
“你们通知警察了?”
这话阮云音是对着周锦说的,声音冷下几分,带着警告。
“太着急了,还没来得及。”
周锦如实道,再说当时他们总裁也不允许他们报警,不是说了到,他要亲自弄死林齐明这贱人,报警多不方便。
“看看,怎么办?没伸长正义啊!”
阮云音一脸苦恼道,视线落到身下惊恐的林齐明脸上,笑的那叫一个讳莫如深。
那不是说明,她只要不弄死他,想怎么弄就能怎么弄吗?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私刑可是犯法的,你们这是蓄意伤害。”
林齐明惊恐的想要起身逃走,可是却发现他已经被一群保镖包围了,刚刚他都这些人抓回来了,再想从这些人中逃跑,恐怕很有难度啊!
“别说,你小子懂的还挺多的,还知道自己要被蓄意伤害了,没关系,等我伤害完了,你可以去告我。”
阮云音笑了笑,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林齐明心头一跳。
眼底闪过一丝的阴悸,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块锈迹般般的铁片。
“我还没有被人告过,还真不知道站在被告席上是什么滋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阮云音笑着伸手拍了把林齐明的脑袋,像是在拍一只乖顺听话的小狗一样,脸上笑的更加嚣张了。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身下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阴冷而狠辣,下一秒,刚刚跪在地上的身影突然间扑了过来,直接向阮云音扑了过去。
身影一转,脖子上传来的便是一阵冰冷刺痛,尖锐的铁削直接戳中她的脖颈,只要用力,就可以扎进她的喉管。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会失望。”
林齐明的声音在阮云音的耳边阴测测的响起,惊起一阵诡异的涟漪,阮云音微微皱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视线落在对面便要冲过来的周锦脸上。
“你还真是不让我失望啊,都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不忘记做垂死挣扎。”
阮云音讽刺道,对于脖颈上的铁片,她不用想也已经刺进她的皮肤里了,那么尖锐的疼,她能感觉到液体从自己白析的脖颈滑下来的感觉。
“垂死挣扎有的时候也会变成一线生机。”
林齐明
冷声道,这次他不但没有成功,恐怕连命都会没有,林齐明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些人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他,与其苦苦哀求,还不如愤起一击。
他能看得出,这些人都很听阮云音的话,而这群人里,最弱的就也就是阮云音。
因为和男人相比,女人更容易控制。
“这到也是,不过那也要看运气,你确定自己运气能那么好。”
阮云音道,却抬手不让周锦他们上前,脚下的步子被林齐明勒着跄踉后退。
这里脚下都是忐忑不平的石子和杂草,因为周围大多的是废弃的工厂,所以路上随出可见这些被加工大小不一,锈迹斑斑的铁片。
“运气不好,现在你不是也在我的手里,只要我的手用力一下,就会要了你的命。”
林齐明得意冷讽道,视线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周锦。
只要这些人不敢靠近,他就一样能走。
“把你们的车开过来,快点。”
林齐明的催促,让周锦微微担忧,转头吩咐身旁的下属,估计是要把他们的车给开过来。
“不用了,这么麻烦干什么?反正他也用不到。”
阮云音的话清淅的传来,周锦一怔,看着阮云音脖子上的鲜血瞬间又流出一股。
“你不想活了吗?”
林齐明大吼,手上的铁片被他抓的更紧,视线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阮云音,脸上多了几分的狰狞。
“不要伤害她,车马上就来。”
周锦出声安抚道,像林齐明这样投鼠忌器的人,周锦很清楚发起狂来,他什么恐怕都能做出来。
虽然他不担心他会要了阮云音的命,可是让阮云音受伤他也没有办法交代。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个人在出手的时候,连对方什么底细都不知道,就敢这么贸然的出手,你不是觉得很可笑。”
阮云音直接无视掉脖子上铁片,直接转头看向身后脸色大变的林齐明,粹然一笑。
“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从小都学武术傍身,曾经拿过全国武术冠军,你确定你这样伤得了我?”
阮云音笑道,在林齐明诧异了的视线,突然伸手抓住林他拿着铁片的手腕,手指用力一压。
“啊……”
一声凄惨的指叫,然后是骨头的断裂声,手上被染了血的铁片掉到了地上,闪着妖艳的红。
林齐明已经抱着自己被捏断的手缩到了地上,嘴里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
在场的几个男人无一不惊,一个个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手腕,实在是这叫声连他们都觉得好疼。
“真是自不量力,竟然还敢挟持我,不把爪子练硬了,你也敢动手。”
阮云音潇洒的拍拍手,对面对面的周锦睨了一眼,“脱光了绑在树上,旧帐新帐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