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原告。”楚寒夜一拍惊堂木,压下周围的议论纷纷。原告夫妻被带上堂,百姓看到又是一阵哀叹,真是可怜啊。
“原告,本王问话,你照实写下来即可,听懂了吗?”原告男子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侍卫取来纸笔,交给原告的妻子,将纸笔铺在男子面前的地上,把蘸好墨汁的毛笔放在男子嘴里。
“原告,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家庭情况,一一道来。”
原告男子听后低下头,慢慢的一字一字写下答案。侍卫帮着他挪动铺在地上的纸,直到他写完再把写好状纸呈给楚寒夜。
“你说你叫伍子安,薛州人氏,旁边的女子是你的妻子云娘,家中父母均已过世,无兄弟姐妹,对吗?”薛州伍子安点头。
“这里有你供述的一份冤情书,还有诉状一份,你状告新科状元伍子安谋害你的性命,顶替你的状元之位,奸污你的妻子云娘,可有此事?”
薛州伍子安瞎掉的双眼流出泪水,又点点头,旁边的云娘早已泣不成声。
“带被告。”楚寒夜再次拍响惊堂木。
身着华服的状元伍子安气宇轩昂的走上堂,向主审,各位陪审行礼:“见过王爷,各位大人。”
“状元爷可认识旁边的这对夫妻?”楚寒夜问道。
“回王爷的话,下官不认识。”状元伍子安似认真而仔细的看过后回答。
“不认识?可他们却要状告你。这里有一纸诉状,上面写道,薛州伍子安携妻云娘赴京赶考,在途中救下了因中暑昏迷在路上的一个男子。待他清醒之后,因为你们同名同姓,又同为这一届考生,你二人谈古论今,志趣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于是禀告苍天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二人家中都不是很宽裕,所以在到达京城后并未住在京城客栈,而是在郊外破庙栖身,等待会考。天有不测风云,在会试头两日状元爷因旧疾复发而未能参加会考,云娘留在庙中照顾于你。
皇榜发下,薛州伍子安高中魁元,而状元爷却心有不甘,于是设下毒计,在酒水,茶水中下毒,毒瞎其的双眼,毒哑其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