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强用力的忍住心里那股难受和心酸,十年前,好久远的事情了,她自己早就忘记了,没想到,沈君御居然还记得。
她抬起手抹去脸颊上那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眼眸清明澄澈,安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希望御少能遵守承诺,从今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哥和我嫂子的麻烦。”
绑架她嫂子所谓要温家西边那块地,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遮眼的幌子,外界的人只道是沈君御头脑发昏了要绑架温浩宇的妻子想要温家那块祖传的地。
可事实上,在这场所谓的绑架赌局里,只有她和沈君御俩人才知道,他要的,从来都是她——温简单!
费尽心思,费尽周折,只为引她主动来到他身边,想必,这些年来,他是恨极了她吧?
既然他那么想要她,于是她就来了,至于别的——
缓缓的闭上眼睛,只要不在乎,也就不会感觉到羞辱。
至于别的,这幅残破的身体,他已经拿去了,也没什么伤心的,甚至没什么难过的了。
就这样吧,只是,略微有几分淡淡的遗憾。
沈君御邪魅的眼睛此时已经染上了几分暗红的欲望,漆黑幽深的眸子滚动火热的情潮,此时的他看起来更邪魅,更残佞。
突然,他凉薄的唇狠狠的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然后,用力的啃噬。
简单痛得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蝴蝶骨上被咬伤的地方溢出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肌肤话落,好似白雪上滴入的那点点红,美得如寒冬的腊梅——
暧昧又残忍!
“啊。。”简单痛得呼叫出声。
沈君御抬起头来,盛满欲火的眼眸死死的锁在身下的这张脸上,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讥诮:“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温二小姐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简单只觉得无比的难堪,紧紧的抿着唇,把头扭向一边,对于眼前的男人不再理会。
沈君御则迅速的掰过她的头,粗暴的吻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而下,激烈的动作拉扯着锁骨上的伤口,鲜血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
沈君御残忍的用手指甲去划她蝴蝶骨伤的伤口,锐利的痛袭击着她的神经,简单苍白如纸的脸此时因为痛咬紧牙关又迅速的泛起红潮,红白交替,看着男人的眼里,恍如最厉害的媚药,迅速的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兽性。
他的脸上迅速的布满狂野的兽性,眼眸里充斥着熊熊的火光,就好似千年的溶浆在瞬间喷发。
“温简单,你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想你这种呆在娘家的老寡妇,居然还能爬上我沈君御的床,这难得不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简单的手死死的抓住床伴的边缘,指甲被床板的边缘折断,被吮吸得红肿的唇,早已咬出了鲜红的液体。。
想着他的话,她只觉得无比的苍凉,她才'岁,在他眼里,原来已经是一个老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