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珩的暗眸睨着桌面上的酒瓶,一言不发。
坐在另外一侧的历靳容小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抬手示意让包间内几个陪酒女离开,然后看向顾昱珩,眼里满是笑意:“看来,顾总在情场上又失意了。”
阴骘的眸子微微一抬,冷冷的扫过他,伸手抢过白祁源手中的杯子,继续原先的动作。
白祁源怒了,直接把酒瓶给抢走:“顾昱珩,你有病啊!温舒南又把你怎么了?还是你又把她怎么了?”
“呵。”
悠悠的一声冷笑,让白祁源和历靳容不禁后背发凉,白了一眼他:“能好好说话吗?大半夜听你这冷笑,怪渗人的。”
“我要是能把她怎么样就好了。”顾昱珩重重的放下酒杯,头痛的扶额,她陪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离开的那一幕像是十万把尖锐的刺刀一般,狠狠扎入他心窝,那种痛,宛如六年前他亲手将她送进监狱一般。
“也是服你了,你这绝对的自虐症啊!硬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痛苦,而她呢,她把一切的源头怪在你身上,在恨你,你俩就互相虐吧!看谁先虐死谁。”白祁源和历靳容知道他心里的痛。
温舒南对于他来说,比他的命还要重要,而这一切,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恨他,还要在她面前装作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何尝容易。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老狐狸的狐狸尾巴还没有露出来,还真是老谋深算啊!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所有事情都做的天衣无缝,这老狐狸还真是只老狐狸啊!”历靳容细细品着杯中的酒,无奈的摇了摇头。
岑冷的眸光悠然抬起,透着凉意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戾气:“上次让你办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历靳容挑了挑眉,笑着道:“我办事你放心,绝对不给老狐狸留下一点点线索。”
淡淡的收回视线,头痛的感觉愈演愈烈,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再次拿起另外一个酒瓶开始给酒杯里倒酒。
白祁源无奈,摊了摊手:“你喝吧!喝死了算温舒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