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凝视着纤白修长的素手,轻声道:“嗯,过去了。”
她上次入狱,做戏引杜峰入局,骗杜峰买下瓦国运河,损失上十亿,杜峰怀恨在心,她想得到。
这才有后来杜峰在私人会所强吻她的事,却不料今日霍擎天搞这出戏。
说起来,现如今杜家虽有式微的迹象,但还在。傅染不愿给霍擎天添麻烦,于是应下了杜峰的道歉。
回家的途中下雨了,傅染坐在靠车窗的位置,素指在被水雾弥漫的车窗上做画。
画了两个简笔速写娃娃,各背着个小书包,小手牵着小手上台阶。
“这画的是小小和楚儿吧。”霍擎天凑过来问了句。
“明明就是我和你,我高三有段时间你陪我读书啊。”
“不对啊,如果真是我和你的话,那个男娃娃应该背两个书包。”他浅笑调侃。
傅染笑,想打他来着,但想到他内脏还带伤,又算了。
霍擎天跟着一笑,将傅染揽在胸膛处,精悍下巴抵着她的发心,浅亲了下,“今天这事别有压力,犯不到我。我到处活动弄出杜峰他哥,卖了不少关系出去,杜家有得还了。”
只有杜峰这一跪,傅染在会所失的体面,才能找回来。
“不过你挺容易出事的,我打算去寺庙给你求个平安。”霍擎天像是轻叹了声,沉声道。
“说这个就有失偏颇了,你比我更容易受伤吧。”傅染蹙眉。
“想想我每回受伤都是因为谁。”
闻言,傅染就不说话了。
后来霍擎天还真独自去了趟灵庙,回来后手腕上戴着串佛珠,缠了两圈。
那佛珠泛着淡淡的檀香,不经意间嗅到时,心旷神怡。
傅染喜欢古物,曾讨着要试戴几天,霍擎天竟然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