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瞎说的,旁的女人可不要我用什么法子,只有你”,申穆野啄了下她唇,“好心帮你从欧洲带东西回来讨你欢心,你倒好,跟别的男人走了”。
连蓁扁了扁嘴,心里百感交集。
“那天…可能是太生气了,看到我看上的女人穿成那样子抛头露面,还被人拍”,申穆野又忽然说道,“我帮了你几次,你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你哪里帮我了,一直在占我便宜,那次还那样对我”,连蓁快哭了出来。
申穆野笑了笑,“送上门的便宜,我哪有不占的道理,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嗯,我可不是柳下惠”。
连蓁见他还一副有理的样子,瞪了他眼,背过身去。
“生气了”?申穆野抚摸着她手臂,“我知道婚礼上那次是我不好,不过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会后悔”。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连蓁闭上眼睛。
“你想
想,若没那次,哪来我们的小泉泉”,申穆野低低一笑。
连蓁心里叹气,也不知道是酸是甜。
快要天明的时候,胸口又被涨醒,孩子还睡得熟,连蓁苦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反倒把他也弄醒了。
“孩子哭了”?申穆野迷迷糊糊的去拽她。
“不是,我去拿下吸奶器”,连蓁小声启齿。
申穆野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桌上的东西,皱眉将她揽了回来,“别去了,那么远,冷死了”。
“可是…”。
“我帮你…”。
连蓁红着脸拦住他,“哪有你这样的”。
“别的人还不愿意呢”,他拦住她手,覆了上去。
连蓁难为情极了,所有的热气都集中在头顶,开始觉得很羞涩,后来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很奇妙,看了眼他,心里忽然泛起满满的甜意,“给宝宝留点…”。
“知道了”,申穆野放开她,又躺了回去。
连蓁没那么难受了,在他怀里胡思乱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后来睡着了。
天亮后被孩子哭声吵醒,连蓁喂完孩子后,下楼时,素姨将熬好的鱼肚粥端了出来。
连蓁看了眼,闷闷的想吐。
“不想吃”?申穆野看出了她脸色。
“每天吃这些…好想吃铁板烧…”,连蓁小声嘟囔。
申穆野很少见她这样,平时再不愿吃,端上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吃了,抱怨的倒是少,看如今这模样,真是难受了,不过他也能理解,平时不是猪脚汤就是鸡汤、鱼汤,生了孩子后又是各种粥,换成他也会难受。
“坐月子的时候要少吃辛辣的,尤其是你底子不好,医生说一定要好好的调理”,素姨笑道:“等熬过了这个月就好了”。
“是啊,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西城吃你爱吃的”,申穆野端过粥搅了搅,“喝完了等下就去给你买那家爱吃的千层蛋糕”。
“真的”?连蓁眼睛一亮,她带着白色的帽子,显得连日来总是长白的一张杏仁脸娇俏可爱。
“这种事还有骗人的”?申穆野笑了笑。
“我还想吃馄饨”,连蓁又说,“步行街那家卖八宝粥的店煮的馄饨”。
申穆野顿时为难了,步行街那么大,他哪知道有卖八宝粥的地儿。
“那地方我知道,就是海月门口子那儿”,素姨叮嘱道:“不过你去买的时候少放那些调味剂”。
“嗯”,申穆野应了,就见她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眼睛弯弯的。
他很少见她这样,好像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她也慢慢的露出了真实的性子,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申穆野换好衣服出门时,正好遇到了申钰铭去停车坪。
“去哪儿呢”?
“连蓁说她想吃馄饨,去买些”,申穆野笑着打开自己车子。
申钰铭颔首,“对了,蓁蓁撞车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警察还在调查,说是那辆白色小轿车半个月前失窃了,车主早报了警,立了案,警察经过搜查后,在西海岸边发现了那辆车子,看来是有人撞了人后把车子丢弃了”,申穆野说道。
“那就更得好好调查了”,申钰铭睨了他眼,“我倒是想起一人,半年多以前,有次我去接连蓁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叫许素凝的在她店里大吵大闹,似乎是为了一个男人,那女子我看是个泼辣极端型的”。
“有这事”?申穆野眉深沉了几分。
申钰铭点头,“映像深刻,因为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连蓁打人”。
“她也会打人”,申穆野讶异。
“她身上还有很多让你惊讶的地方”,申钰铭转身上车。
申穆野看着他车子远去,蹙紧了眉头,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他感觉申钰铭好像是对连蓁有意思。
看来他不在的这半年,这两人接触挺多的。
也是,二婶有些话还是说的有道理,他又不在,这两人一个屋檐下,日
日相对,自然是比他要了解些。
只不过三叔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侄媳妇,应该没那么荒唐才是。
车,开出秀山,便接到了负责连蓁案件的梁警官来电:“是申穆野先生吗”?
“是”。
“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警方夜以继日的调查那日的摄像头,查检有关可疑车辆,发现了几个可疑人物,申先生或者您夫人有没有时间来警局一趟”。
“好,我现在可以过来”。
申穆野到警局后,梁警官将可疑人的车辆调出来,“当时离丢弃白色小车一个五公里外和三公里外的地方有摄像头,当时地方偏僻,路过的车并不多,按照时间点推算,只有这些个人比较可疑,不知道申先生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名”。
申穆野看了眼,眉紧缩起来,“许素凝”?
“申先生认识”?梁警官来了精神。
“应该是她,她和我太太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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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