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思索片刻,连蓁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不回答点什么势必会惹得她不高兴,“若说真要了解,其实我见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只是那位小姐有着温哥华最美的华裔名媛之称,家族拥有多家银行和证券公司,为人颇有礼貌、自信,举止优雅大方,当然这些只是我看到的表面的,若说其它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申总对她并没有什么心思”。
连蓁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些发闷,他虽然说得少,可是句句之间都是对那女子的褒义,自己和那样的女人比只怕家世、美丽都不及一半。
徐一见她不高兴,又忙补充,“不过要我说,适合做妻子的还是乔小姐您这样的人,温柔、善良、大方…”。
连蓁“扑哧”一笑,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别说了,越说越夸张”骜。
“这可不是我说的”,徐一笑道:“申总私底下也说过,说乔小姐是他见过最温柔的女人”。
“我以前只当你一本正经的,看来是有些看走眼了”,连蓁勾唇微笑,“不过你说的我都挺喜欢听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今天的对话告诉穆野”。
徐一松了口气,笑道:“乔小姐快吃早餐吧,这些都是申总特意嘱咐我让酒店做的,都是些对胎儿有益的营养早餐,申总还说了让您不要等他,饿坏了宝宝他会心疼”。
连蓁哼了声,甜甜的埋怨,“他就只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了,也没那么顾及我了”。
徐一哑然失笑。
“一起吃吧”,连蓁对他道:“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我已经吃过了”,徐一道。
“那你去忙你的吧,有人看着我吃早餐感觉有点不自在”,连蓁如实的说。
徐一点点头,很知趣的离开了餐厅。
连蓁早餐吃的格外营养,有豆浆、核桃、人参鸡汤等,都是些补充维生素、高钙、高铁等食物,吃完后,看了会儿电视,不过都是些韩文,只略微挑了一个如何教你护肤的美容频道看了一阵,看完之后,不得不承认韩国的美容技术确实比中国强大多了。
首尔时间十一点的时候,门口听到换鞋的声音,连蓁立即走过去,正好听到申穆野口气暗沉的对徐一道:“…徐社长那边的人若是再联系你,不用再理会他们,这次我给他面子,他还真以为我会退让,以后我都不想再跟这种人有生意上的来往”。
“不好意思,申总,是我的失职”。
“算了,你去安排飞机,今天就离开首尔”,申穆野脱掉鞋子进来,连蓁见他瞳仁深谙,不由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合同没签好”,申穆野声音清淡的道:“这些韩国人只想赚国外人的钱,却不愿国外的人赚他们的钱,他们以为我会做最大的利益让步,但他们自己也不会想想韩国这块手掌大的地方值得我大笔投资吗”。
连蓁不懂这些,不过平日里也听别人说过韩日这些地方小的国家民族意识都很强,“别想了,说不定他们以后会后悔的”。
“他们后不后悔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给他们一次机会,我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申穆野说完后,看了眼墙上开着的电视机,温柔笑道:“能看明白电视节目”?
“看它们这边的美容频道,虽然听不懂话,但是看动作也能看明白啊”,连蓁被轻视了,故作生气的横了他眼。
申穆野看着她娇美的小脸,想到了什么,道:“说起来韩国这边的美容产品似乎不错,等会儿去机场的路上顺便给你买几套产品”。
“人家怀孕了,要少用化妆品,对孩子不好”,连蓁摇头道,“不过听说韩国有些天然植物萃取的护肤品也适合孕妇用”。
“等会儿去商场问问就知道了”,申穆野放开她腰,“看有什么东西纳下没,收拾下,我们要退房了”。
“可以告诉我去哪儿吗”?连蓁对于这个问题疑惑了一个晚上了。
“我只能说时间可能会比较长点”,申穆野抿着唇笑,嘴角管的严严实实。
连蓁听得越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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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的路上,申穆野命人在商场附近停了下,然后买了五套适合她用的化妆品,韩国的衣服很漂亮,又忍不住多逛了会儿买了两套衣服。
登上飞机的时候已经
是一点钟了,飞机上有休息室、办公室、酒吧,连蓁想起刚登上飞机时,外面写着一个巨大拼音“mu”,道:“这是你的私人飞机吗”?
“嗯”,申穆野扬眉,问道:“喜欢吗“?
“穆野,你说你到底有多少钱”?连蓁忍不住好奇的趴在他身上,“上回听八卦说你身价达到了两千多亿人民币,真的假的”?
“哪里来的八卦”?申穆野挑眉,他是坐着,上面的女人直接坐到他膝盖上,亲昵的搂着他脖子,一股女性的体香味袭来,着实有些醉人。
“学校那些老师说的”,连蓁睁大着眼睛,一脸的好奇,“不要转移话题”。
申穆野侧头凝神细想了会儿,道:“媒体估量的只是一些暴露的财产,事实上还有很多隐私的财产是不为人知的”。
连蓁倒抽了口热气,“你的意思是实际上你的钱更多”。
“其实有些是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我自己还是能力有限”,申穆野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体香,微微低头,说道:“其实从商的风险也太大,也许你上一刻在云端,下一刻就坠落到地底,连蓁,若是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连蓁正视着他双眼,皱眉,“穆野,我又不是看中你的钱财才跟你在一起的,说实话,我爸还在时,家里条件虽然远远比不上你们申家,但在西城也算还可以,我大学毕业那一年,原本我爸说好要送我去国外深造的,可是家里的公司却突然破产,我爸承受不了压力也一走了之,生活就像你说的跌落到了谷底,从前很多羡慕我们家的人都落井下石、幸灾乐祸,那时候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自己又没有能力,找工作也没人要我,那种感觉我体会过,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比感情更值得珍贵的,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人没了就找不回了,而且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我在意的不是过法,而是谁跟我一起过,不管你有钱也好,没钱也好,我都爱你,你相信我”。
“我开玩笑的,或许别人的女人我会怀疑他对我不纯的动机,但是你,我永远都不会怀疑”,申穆野微笑的唇在她耳畔厮膜。
连蓁一愣,感动,他竟然这么相信她。
飞机突然晃了晃,她抱紧他,申穆野扣住她臀部,“只是飞机经过气流层,等稍微稳定点就可以吃中饭了,很饿了吧”?
“还好”,连蓁摇摇头。
飞机平稳后,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推着餐车过来,午餐很丰盛,丝毫不输于五星级酒店里。
吃饱后,连蓁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天气明媚,再加上韩国上空大气污染低,能见度很高,基本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海上面疏密的小岛,沿海边上的房子更像模型一样。
“连蓁,到目的地大概还要飞七八个小时,先去睡一觉吧”,申穆野劝道。
“要这么久”,连蓁吃了惊,紧张的道:“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美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