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由她带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她从来不闻不问,连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他奉boss的命令,以佟太的名义给买的。
曾经一度,陈祟以为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完全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自觉。一个女人能做到六年来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可见那心肝有多硬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良心发现了。知道要来关心儿子了!
这明明是好事,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怪怪的?
同一时间,另有一道高深目测的目光,定格在了宁敏脸上,一声冷冷的质问从佟庭烽嘴里冒了出来:
“现在想儿子,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可曾尽过做母亲的职责?”
好吧,宁敏得承认,韩婧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那是因为我病了。再说,你又什么时候尽过做父亲的职责,这些年,我是病的不清,才照看不了他,你呢,你有好好照看他吗?才这么小一个孩子,你就让他上全托幼儿园?五六岁的孩子是最最需要父母亲照看的时候好不好?既然你这个健康人都不能好好的照顾孩子,给孩子最起码的家庭温暖,而将他丢进全托班,那你怎么能要求一个病的不清的人来惦记孩子的一切……”
按理说,这句话,没有什么逻辑问题,可为何她脱口而出后,佟庭烽那冷淡而慵懒的眼神,噌的幻化成了一道利箭,又突然又强劲的冲她射了过来。
宁敏突然有种说错话后背发毛的感觉。
“你没看到我忙着赚钱养家吗?我要是不出去工作,你能住最好的疗养别墅,儿子能上最好的幼稚园吗?”
“……”
这也能成为他的理由,他已经富有的在外头到处养女人了,亏他说得出口。
“总之,我要见儿子,以后,儿子的一切,由我接手。”
她一脸严肃和认真,在这件事上,她寸步不让。
佟庭烽蹙起了眉,锋利眼神又深深的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但没有因为她的纠缠不清而生气:
“现在你见不着。周末吧!到时,他会被接回来……平常时候,没有特殊原因,幼儿园不允许把孩子带出来。”
“那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