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是很客气,可能真的会死因为怀了孕情绪就变得恨不能压抑,感觉让自己不愉快的事就必须挑明了讲。
“呵!”他嘴角上扬了一个我看不懂的弧度,然后略带轻蔑地讲:“他怎么一下子口味变得这么离谱!”
我有些听不下去那个时候特别想喷他,可是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药又还是憋了下去。
我问他:“这药是给林朝晖吃的吗?”
他低头望了一眼然后特别不情愿的把药塞到我手里,他说:“给他吃,我有在药盒上写上吃法和用量,你照着上面的来好了!”
“就吃这些吗?”
我抱着他塞给我的药一盒一盒地看了一遍,他始终是冷着脸,直到我看完他才和我讲:“他现在伤口是愈合的还不错,但是精神头却差了点,当时缝针的时候没打麻药,想来也是真的耗了不少体力!”
“他缝针都不打麻药?”
我又是一个激动引得他对着我翻了几个白眼,他有些诧异,他问我:“你不知道他对麻药过敏?”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气的他脸都白了。
他伸手指了指我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放了下去然后只剩下一声很无奈的叹气。
他走后我就回了林朝晖的房里,那个时候他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有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把药放在一边然后去卫生间拧了一把热毛巾去给他擦汗,擦完后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头,只是告诉我疼。
他一说疼我就想到医生说他没打麻药的事,然后我就问他:“你对麻药过敏?”
他点头,样子很是疲惫,我又问:“缝了多少针?”
“17针!”我一听心里更是难受 。
我想没打麻药的状况下应该是缝衣针都是刺骨的疼吧,他这17针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眼睛里又开始泛起了泪,他见我这样又慌了起来,我一直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甚至觉得自己似乎是个灾难,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人总是在受伤。
林朝晖不许我这样说自己,他说他生气,他说:“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幸运!”
我不知道他这种幸运是怎么定义的,反正我是没觉得自己压根没给他带来什么幸运,他就很生气,他说:“我希望所有美好的词都是你的,而且这是我的感受,我自己清楚,其实有时候当我看到你的那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我又迷迷糊糊地陷在了他的温柔乡里,似乎真的就找到了一种自信,即便这种自信压根没有什么立足的支撑点,可是我还是很是骄傲、很是幸福。
我陪了他好久回去的时候是沈倩来接我的,回家家我拉着沈倩说:“我想去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