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沉,周围没有一丝声音。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房间角落里一盏晕黄的灯发出微弱的光。
谨言被他困在双臂间,那种浓烈的强势的气息立刻包裹住她。
他健硕的胸膛就像是被一堵无形的牢房,将她禁、锢住,简直无法挣脱。
顾又廷捏住她的下颔,逼得她抬起脸来,他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白皙细腻的她,似豹子正看着自己的猎物,“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嗯?”
背脊紧贴着门板,白谨言只觉得浑身发软,胃部也隐隐作疼,头晕得很,有点发冷。
她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想挣脱喝口水。
她一动,顾又廷,按着她的手本能地一紧,令她寸步难行。
顾又廷瞅着她这副模样,扬眉,似嗤笑一声。
“刚刚还一副气势如山的样子,怎么现在推我一下手还抖?”
听到那声嗤笑,谨言心里一凛,有些清醒了,抬头恨恨地瞪他,“你这样三番两次地设计我,让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拿着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被人看笑话,努力争取的项目也没了,你看见我这样子觉得很快活吗?”
说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谨言凝神看着他。
顾又廷坦然地与她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