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傅怔怔的看着梨伩,梨伩也不怕被他盯着,倒是李德成有些摸不着头脑。
“修仪所言可真?”
“太傅大人,您心里比谁都清楚,您这样是想让皇上落个不尊师长的罪名吗?还是您想借此逼迫皇上”梨伩望着承乾宫三个大字,心里竟有些担忧。
“老夫谢修仪。”说完,钱太傅就离去了。
李德成看着钱太傅的离去有些惊讶,他劝说了那么久,这钱太傅也无动于衷,这儿禧修仪还真是神了。
“禧主子来可是有事找皇上?可皇上吩咐不见任何人。”昨夜皇上怒气冲冲的从醍醐殿离开,今早禧修仪又反常态的来看皇上,大概是这两人闹了什么矛盾。
“无事,只是怕皇上国事劳累,送点燕窝来,劳烦公公呈给皇上。”说着梨伩就让秋琪将手里的燕窝递给了李德成,然后就走了。
李德成望着梨伩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就更糊涂了。
东祈临望着李德成端来的燕窝,又听着李德成回报刚才梨伩劝说钱太傅的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竟跟一个妃子怄气。
中午,南菲来报,钱淑妃已经行刑了,东祈临并没有去大牢看过钱娇怜。
梨伩轻叹一口气,钱淑妃还是算好命的。
晚上,东祈临又来了醍醐殿“皇上若是有事差人来叫臣妾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来?”梨伩看都没有看东祈临一眼,自顾自的在软榻上假寐。
“朕这不是想爱妃了,所以就来看看爱妃。”东祈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梨伩有些不明白,这个平时严肃得与所有人都不怎么亲近的皇帝怎么到自己面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但她竟然有些高兴?!梨伩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不自觉的就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看来爱妃这是很欢喜朕来看你啊!”东祈临莞尔,他就喜欢捉弄梨伩,然后看她有些无奈又有些窘迫的样子。
“皇上昨日不是还郁郁寡欢吗?今日怎地这般高兴?”梨伩直接忽略东祈临的话。
“怎么?爱妃知道朕昨日不高兴?”东祈临顺手揽过梨伩的肩,梨伩的身子一僵。
“可不是,今日臣妾还送了燕窝去看皇上呢,不过皇上却是不太想见臣妾。”梨伩转过身,去给带了倒茶,避开了东祈临揽着她肩的手。
“哦?你来看朕?”东祈临看着梨伩故意避开自己,微微一笑,并不作他想。
“是呀,皇上请喝茶。”梨伩将手里的茶递给东祈临,也没有想过东祈临会喝,只是为了有个挣脱东祈临手的借口,所以就顺便倒了桌上的茶。
“爱妃就请朕这样喝茶?”东祈临直接就握住了梨伩端茶的手,“不如这样请朕和好了。”说着东祈临就就着梨伩的手喂自己喝茶。
但是东祈临才入口,就吐了出来,梨伩一个闪躲,就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引得外面南菲和李德成闻声在门口问:“皇上\主子怎么了?”
“无事,你们下去吧。”梨伩见东祈临被水呛到,说不出话来,只好自己说话,不然要是那两个奴才进来看到这状况,恐怕她的罪过就大了。
想到此,梨伩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