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又陷入了沉默,梨伩有些讨厌这种沉默,好像是阴霾之前的晴天。
“禀昭容娘娘,奴婢有事要禀告。”突然,梅喜身边的邀月站了出来。
“说吧。”瑶昭容笑着说。
“奴婢看见了那晚是谁撞了玉儿的。”邀月颇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梅喜,梅喜嘴角噙着笑,不语。
“那你说,是谁撞了玉儿。”见事情有了一些转机,瑶昭容自然是高兴的。
“就是她!”邀月指向到了第二个宫女。
那个宫女看着邀月将自己给指了出来,立马就吓得瘫软在地,连常用的冤枉都忘了喊。
“水桃!怎么是你!”如月一见那个宫女,就惊讶的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赶快给本宫从实招来。”瑶昭容没空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要事情得到解决就好了。
“奴婢……”那宫女还在吓之中,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是奴婢来说吧。”如月冷着脸说,“前几日,这水桃打碎了主子一个很喜欢的瓶,主子就发了她半月的月银,谁知她就嫉恨在心了,竟给主子下毒!”
“奴婢……”水桃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瑶昭容就准备着做处置了,反正事情都已查明。
“水桃,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亏得主子平时从不亏待你!”如月自然有些愤愤不平。
“奴婢……”水桃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始终都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就这样默认了。
“这水桃竟然敢谋害主子,本该直接处死,但是念在今天是正月初一,就先关上一天,明日再行刑吧。”瑶昭容开口判决。
“等等,”李惠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水桃,你那夹竹桃的毒是从哪里来的?”
“奴婢在宫外买的。”水桃显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神色。
梨伩看着水桃,低声的吩咐自己身边的白杏。
“你如何出的宫?”李惠琴苍白这脸,步步紧逼水桃。
“奴婢……奴婢自知对不住主子,毒是奴婢下的,奴婢……”水桃脸上显出一抹羞愤,直接就跑向离她最近的柱子。
“她要自杀。”梨伩有些着急的说。
白杏早就听梨伩的吩咐,紧看着水桃,所以,在水桃跑出去的同时,白杏就跑出去拦住了水桃。
“昭容娘娘,臣妾以为,此事不会这样简单。”李惠琴看着寻死未遂的水桃,眼神不明的说。
“依妹妹的看法呢?”瑶昭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是这李惠琴咬着不放自己也没有看法。
“修容妹妹还有什么高见?这事不是了了吗?”文贵妃也不想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