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让她做他的奴隶,以后她永远只会把他当做主人来看,一个月前,他想征服她性情,让她乖乖的听他的话;一个月后,他要征服她的身心,让她服服帖帖的待在他身旁,心里只能想着他一个人。
韩筱瑜推开了他的手,咬着唇,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有气无力的道:“可是我做不到。”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再次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个月前,这是他的无理要求,那时候,她是真的做不到;一个月后,她喜欢上了他,如果昨晚她没有大姨妈在身上,她和他真的发生了关系,那会怎么样?
她真的会按照原先的想法,选择去死吗?
答案是……不会。
霍铭暄挑眉看着她,淡漠的道:“看来你是做好准备进监狱了。”
她就这么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一个月了,给她一个月时间,她还是不愿意做他的女人,就因为那个叫高伯谦的男人吗?
“进监狱?你什么意思?”韩筱瑜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话里带着一丝震惊。
霍铭暄瞥了她一眼,轻松的道:“乙方毁约,和解书作废,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走,我身为甲方,有权起诉你故意杀人罪。”
韩筱瑜突然笑了,她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勉强挂在脸上,显得有些僵硬。她踉跄的往后退了下,望向他冰冷如霜的俊脸,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霍铭暄心里一紧,薄唇紧抿,道:“韩筱瑜,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下定论。”
韩筱瑜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连指甲陷入皮肤的疼痛都似乎感觉不到。她眼里泛着泪,强撑着不让它掉落,苦涩的道:“霍铭暄,这次,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以后,不要再反悔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答应了,可是,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了。
一个月前,为了离开拘留室,她就把自己卖给了霍铭暄;一个后,为了回到医院,她再次把自己卖给了霍铭暄,如果做他的女人,能换回她原来的生活,那么她愿意屈服。
“身为我霍铭暄的女人,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后,你想做什么,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能进行。”霍铭暄冷冷的警告着。
“……”韩筱瑜咬着唇,一直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不争气的从流下来,温热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她又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又在霍铭暄面前掉眼泪,从她认识霍铭暄后,她就经常掉眼泪,而且每一次都是他面前落泪。
霍铭暄伸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冷冰冰的道:“收起你的眼泪,女人的眼泪没有任何价值,你想要什么直接提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
狄克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是真的,每一次,蠢女人一掉眼泪,他的心就像被刀割的一样疼。
韩筱瑜推开霍铭暄的手,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自由。”
霍铭暄感受着指间残留着她的泪水,冰冰凉凉的,冷嘲道:“自由?从你签下和解书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资格跟我谈自由。”
“……”
孟婶端着一盘切好的木瓜从厨房里走出来,没有发现客厅两人的异样,微笑的道:“筱瑜,这是我刚切好的木瓜,可新鲜了,快来尝尝。”
韩筱瑜望着茶几上的木瓜,微扯唇角,道:“谢谢,我吃不起,孟婶你还是端给你们家少爷吃吧。”
孟婶略带尴尬的看着霍铭暄,这才发现少爷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奇怪,少爷和筱瑜中午还好好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霍铭暄冷冷的扫了一眼韩筱瑜,对着孟婶吩咐:“孟婶,把韩筱瑜的东西全部搬到我的卧室里。”
“啊……”孟婶有些还没有反应过来,被霍铭暄睨了一眼,后知后觉的道:“哦……我知道了少爷,那我现在就去。”
孟婶刚要往楼上走去,就被韩筱瑜的声音打住了。
“不用麻烦孟婶了,我自己可以搬。”韩筱瑜面无表情的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包手机就往楼上走去。
“那少爷我还需要搬吗?”孟婶小心翼翼的问,少爷和筱瑜又在唱哪一出?怎么关系越来越僵。
“由着她去吧。”
……
韩筱瑜回到自己的卧室内,就把包里的一对泥人拿出来,老奶奶说她捏霍铭暄的泥人像是想天天拿出来看的,其实这句话,还真的被老奶奶说对了,她心底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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