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尊主、宫主。”雷护法欣喜若狂回府准备。
晚膳时,雨燕向爹娘简单诉说儿女情况,拿出在织绵、云顶城购买的物品,请两人抽空分发给大家,饭桌上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娘子,快醒醒,我们去查看兵士训练效果。”沈寒月早上去寒月宫与姬长老研究方案到日上三竿回府,见雨燕仍赖床不起,无奈推她。
雨燕不满撅嘴:“相公独去即可,何用拉我受罪?”
沈寒月酸溜溜讲:“轩皇委你重任,我去无用。”
“相公莫拈酸吃醋,我今天便去给兵士们传令,将兵符交给你。”
“你我不分彼此,谁管都一样,还是娘子掌管好。”
“顺利的话用不了几日,要是火灵、双儿在更好成事。”雨燕想念俩小鬼。
沈寒月为她披上衣衫说:“有弟子传信曾在益都城见过它俩,后来踪影全无。”
“不管身在何处平安开心就好。”雨燕穿鞋去梳洗。
由于孟知青夫妇昨日就派人挨家嘱咐别来沈孟居打扰,今晨又亲自往各府送礼物,所以午膳只有两人清静。坐马车到兵营,士兵们尚在饭点,孙兴豪将军迎接他俩进大厅。
寒暄几句,雨燕瞅桌上吃了一半的饭菜讲:“孙将军请继续用膳,我们去营里四处走走。”
孙兴豪爽快道:“我唤人带路。”
“不必。”沈寒月起身,孙兴豪不坚持,恭送。
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刚才艳阳高挂,此时阴云密布。蛙鸣蝉噪里,柳絮在风中翻飞,河水波光粼粼,平坦的教场上尘土轻扬。
“皇上为何让我们听一女子的调遣?”
“听说她是寒月宫的尊主。”
“怪不得寒月宫日益衰败,原来是女子掌管的缘故。莫名其妙让我们操练蒙眼听指令走路,难道与敌人对战要闭着双目?”
“也许是沈夫人怕我们晕血吧!呵呵。”
“那个沈宫主娶个尊主当娘子,在床上谁听谁的?”
“谁厉害听谁的呗!”……几人越说越不堪入耳,沈寒月抬脚要进屋。
雨燕用力扯住他传音:“军营多寂寞,他们无非过过嘴瘾,相公何必介怀?”
“我为娘子不平,你倒宰相肚里能撑船,大肚的很。”集合的号角吹响,沈寒月和雨燕闪身藏到屋后,看士兵们整理盔甲跑去站队。
从另面绕到孙兴豪身边,听他给大家训话:“沈宫主和夫人来我军营检查大家操练,谁让女子看了笑话,二十军棍绝不轻饶。”不见士兵回应,他提高嗓门怒吼:“听到没有?”
“听到。”有人指他身后,他猛回头瞅雨燕尴尬挠头。
雨燕缓步上前声音不高不低问:“你们中间哪个武功最强?”
前排中心位置,一男子跨步上前答:“回夫人,是在下。”
“你叫什么名字?我向你挑战,可敢应战?”
“小人罗通,拳脚无眼恐误伤夫人。”
“你若能碰到我衣角便算你胜。”雨燕想起演义中虚构的罗通,眼前之人会不会像他那般英勇神武?
“如此,得罪。”瞥见她的笑痕,罗通认为她藐视自己,毫不客气出手,雨燕在他手到袖边时后退躲过。
罗通一抓未中,紧跟步伐,再次伸手,雨燕宛如一只灵巧的燕子,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绕得他眼缭乱,连连出手失败。
“夫人总转来转去,无趣,在下认输。”他停下大口喘气。
雨燕见他憨直,倏升惜才之心,戏谑道:“我出手,你一招必败。”
“如果夫人能一招击败在下,小人甘愿听您差遣。”罗通不服。
“这样算不算?”雨燕念力出,抬脚作势,踹在他大腿上,罗通扑通坐地。
“偷袭怎算,夫人等我喊开始。”他爬起来揉揉屁股,摇头晃脑,俄然呼开始。雨燕笑他自作聪明,念力锁定他,脚上亦加力,扑通声他趴地难起。
“这样还不算?”
“算、算,小人甘愿听夫人差遣。”罗通识时务跪地叩头,众士兵瞠目结舌觉得雨燕踢出的那脚诡异。
“可还有不服者?同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