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笑答:“轩皇放心,火灵还等做将军,怎么会不参战?”
忙碌整天,雨燕终于按计划定向送完去玉珀国的人,稍适休息,又和沈寒月带上影九、雷护法、风长老及爱凑热门的姬长老同去镜玉边境,留下赵长老在镜月国坐阵,几人眨眼间便穿梭到镜月军营外。
守门的兵士齐冲他们喊:“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敢夜闯军营重地?”
影九上前递上轩皇的亲笔信说:“快去禀报崔荣胜大帅,寒月宫来人助战。”
“各位请在此等候。”一名小兵接过信急跑进营。
不大会儿就听见一道洪亮的声音:“沈宫主、姬长老、风长老驾到,在下有失远迎,恕罪。”雨燕不想压过沈寒月风头,没让齐皓轩提她是尊主的事情。
沈寒月拱手回礼道:“崔大帅客气。”
“影九大人,别来无恙?”崔荣胜跟影九打招呼,瞟见雨燕皱眉。“请问她是?”
沈寒月抢答:“她是拙荆。”
“军营本不允女子进入,既是沈宫主的夫人,三帅就破个例。”崔荣胜请六人进军营,瞧几人皆对 雨燕恭恭敬敬纳闷,挽着影九拐弯抹角打听。
影九得到指示,未敢明言,只隐约讲她与轩皇是朋友,崔荣胜心领神会,饮茶寒暄几句,送大家去安排好的营帐。
次日,天刚放亮,尚在梦中的雨燕几人被集合的号角惊醒,整装出去查问,原来是玉珀国大早上约战,随站在队伍后面听崔荣胜讲话。
“玉珀国来挑战,哪位勇将愿意出战?”
“末将愿意。”异口同声出列三人。
“好,陈校尉应战,本帅亲自为你击鼓助阵。”
“末将定不辱镜月威名。”陈校尉提枪上马,奔赴双方营前的战场,一身银甲在朝阳下闪闪发光,崔荣胜击响战鼓。
玉珀挑战者喊:“在下姜天佑,来者通名。”
“陈伟。”双方无废话,厮杀到一处。
只见陈伟挺枪直刺对方咽喉,姜天佑带马侧移抡斧砍向他枪头,陈伟收枪画弧改拦腰横挑,姜天佑仰面躺在马背上躲过,起身挥斧劈陈伟胳膊,陈伟战马猛跃,交错避过,二人你来我往酣战不停。
“尔敢。”双方久战胜负难分,观战的雨燕瞅敌方有人搭箭上弦瞄准陈伟,大呵一声,念力携木簪飞射扎穿那人手掌。
“啊!”那人手抖箭偏,跌落在陈伟马前,两人的激战嘎然而止。
姜天佑回身怒斥:“史校尉,背后偷袭胜之不武。”
“痛,簪上有毒。”史校尉用手拔簪,被雨燕先用念力收回。
“卑鄙无耻的小人,拿命来。”陈伟怒不可遏冲向敌营。
崔荣胜丢下鼓槌上马边追边喊:“陈校尉速回军营。”沈寒月亦抢过一匹战马前去接应。好在陈伟不是楞头青,听到崔荣胜的声音,调头回转,姜天佑也拱手道歉羞愧地回自家营地。
陈伟回营下马跪地叩头:“感谢沈夫人救命大恩。”
“陈校尉不必多礼。”雨燕示意雷护法扶他起来。
“玉珀国的士兵真是些小人。”
“多亏沈夫人的暗器,否则陈校尉小命难保。”
“沈夫人巾帼不让须眉。”……镜月士兵义愤填膺,更多的是夸赞雨燕。
崔荣胜安抚将士们一番,陪雨燕六人进营帐用早膳,对雨燕和沈寒月出手相助再次表示感谢,大家敲定今夜子时动手的事宜。
门外有士兵报:“禀崔将军,玉珀国的马将军在营外求见。”
瞧众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沈寒月僵着换成人皮面具的脸说:“他来找拙荆。”雨燕微笑出门,其他人跟上。
玉珀国的马将军瞧见雨燕黑脸拱手道:“请夫人交出解药。”
“暗箭伤人,咎由自取。”雨燕用讽刺的眼神瞟他。
马将军按下怒气沉声讲:“史校尉行事莽撞,伤人未遂,罪不至死,请夫人交出解药。”
崔荣胜听明原委,勃然大怒:“回去告诉史金明,解药没有,要战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