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大人、沈夫人,牛阿傍一家前来感谢。”
“你们一家刚刚团聚,自去庆贺,无须感谢。”阎君恼他大煞风景,语气冷淡,毫无放他们进谷之意。
“相公,他们应为琪仙子而来,还是见面说清楚为好。”雨燕轻啄他性感的嘴唇安慰,他打蛇上棍,搂着她吻得天昏地暗。
“我们想知道影儿,不,是白琪仙子的现状。”影儿寻遍体内没有白琪的身影,担心它有恙,牛阿傍夫妻、马罗皆放心不下,马罗看守轮回村,牛阿傍带妻儿来玫瑰谷打探。
阎君恋恋不舍放开粉面桃的娘子,雨燕从吊床上跳下来,嗖得声蹿入凉亭,用手轻扇发烫的脸颊。
阎君伸手抓送,一壶热气腾腾的开水出现在她面前的白玉桌上,她用念力采摘几朵玫瑰,丢进壶中焖泡。
“让他们进来。”阎君吩咐完卫士们,迈步走到雨燕身旁坐下,浓郁的香溢壶而出,钻入鼻孔,她双眸半眯陶醉。
牛阿傍三口过桥行礼,影儿鼓足勇气问:“阎君大人,可知白琪仙子身在何处?”三双企盼的眼神齐盯着他。
阎君接过雨燕递来的香茶面无表情道:“琪仙子因为帮你修复主魂,仙力大损,暂时寄居别处修养。”
影儿瞅他威严心慌,结结巴巴说:“能否让我们见它一面?”
雨燕看不过眼,柔声宽慰:“你们且回轮回村,明晚我带它去看你们。”白琪此刻泡在灵池中专心致志吸收灵气,还是不要打扰它。
影儿大喜躬身:“多谢沈夫人。”
“我是阎君的妻子,以后叫我阎夫人。”
牛阿傍、魅儿诧异看阎君,他错愕几秒,春光满面讲:“阎夫人好听,就这么叫。呵呵。你们快走,明晚见。”三人尚不及反应,便被某人瞬移到谷外。
转身急不可耐问:“娘子,我们在此处还是回房?”
“哪都不在,今日为妻身子不爽,相公自娱自乐吧!”雨燕瞧他由震惊转失望,耷拉下脑袋,衣袖掩嘴偷笑。“这下可以清静了。”
进屋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抓把牛肉干,一粒粒咀嚼,想着呆若木鸡杵在凉亭的阎君忍俊不禁哼起小曲:“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样,真真把我笑够呛。”
阎君若无其事进门,侧卧到她身旁:“娘子,我要吃牛肉干。”
她指指床边方凳:“在那里,自己拿。”
“我要你喂。”他对她耳朵吹气。
她浑身一麻,汗毛乍立,果断说好,将牛肉粒送到他唇边,他张口连她手指咬住,舌尖,轻绕划圈,异样的感觉直往心里钻。
雨燕腹诽:“吃个牛肉粒,玩啥样?不行,好容易骗来的安宁不能前功尽弃。”抽出手指娇嗔:“再胡闹,不喂你。”
“我喂娘子。”他突然快速含住她手中的牛肉干,翻身压过来吻住她的唇,用舌尖把牛肉干送入她口中,一本正经问:“用我帮娘子咬碎吗?”
“不用,我自己会。”随便嚼几下咽肚,噎得她伸直脖子。
“娘子,再来一粒。”她刚想拒绝,已进口中。
囫囵吞下讲:“我吃饱了。”这样的吃法她实在吼不住。
“娘子吃饱,为夫还饿得慌…”
“我喂你。”雨燕打断他乖巧送上牛肉粒。
他摇头侧脸说:“我不吃这个。”
“那我去给相公做美食。”她努力将身体从他身下挪开,他压得越发用力,她忍不住嘤。咛声埋怨:“相公,奴家快被你压扁啦!”
“我不吃食物。”
“不吃食物?你吃啥?”瞧他炽热的目光,雨燕顿悟后悔,弱弱问:“相公怎知我撒谎?”
“娘子身上没有一丝血腥味,我算过时日不对。”
“我记错日子,以为会来。误会、误会。”
“既然是误会,我们开始吧!”
雨燕撇嘴:“我可不可以说不?”
“不可以,娘子要补偿我受伤的心灵。”阎君嬉皮笑脸扯开她腰间的缎带…翻翠叠浪…看尽旖旎,日出倦下床。
望着同样一夜未眠,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的阎君,雨燕脑中有十万个“为什么”飘过。“姐也是仙身,差别咋这么大?”
瞧她睁眼,他殷勤贴过来问候:“娘子,下午好!”
“你要干啥?”雨燕警惕地拽紧被角。
“娘子可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