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再动小心我阉了你。”
顾竹寒寒了眼神,平白无波地说道。那小兽一听,挣扎的动作立即变成了护住某处的动作,眼睛也一个劲儿地眨啊眨的,像是在询问顾竹寒为什么会知道它是雄的。
“哦,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猜对了。”
顾竹寒抬头望天,不接收那小兽想要那小兽抛出的一把利过一把的眼刀。
“刚刚是不是你把我的酒给偷了?”
“嗷——”
“这么大方地承认?”顾竹寒在那小兽身上转了一圈,发现这只小兽浑身是浅蓝色的毛发,两只眼睛极大,黑而湿润,嵌在脸上像是两颗葡萄,它的身形不大,尾巴垂在半空之中,两个爪子攀着自己的虎口,而自己又是把它一整只给抓住了,可是并没有发现自己那瓶酒的踪迹,不由问道:“你把我的酒藏哪里了?”
“嗷——”
“姑娘这酒,果真是酒中极品。”
不等顾竹寒揣测出小兽叫声中的意思,便听见身侧一直没有作声的梵渊忽地接话,顾竹寒锐了眼眸转头看去,但见神棍姿势优雅地在一地碎屑之中装模作样地捧了一枚酒盏,轻酌了一口,便停在了唇边,眉目含笑地看着自己。
顾竹寒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动作不怀好意,还有,和尚不是不能喝酒的吗?怎么他又破戒了?
“这坨东西是你的?”顾竹寒举了举手中的动物,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