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顾竹寒想不到一场刺杀失败竟然会覆灭一个组织,惊得出不了声。
“一群废物,留着何用?”
“那也不用全部杀了的啊。”顾竹寒明显不赞同这种做法。
“我不再需要他们。”银闇斜睨着她,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怎么?你还想就这种小事和我翻脸?
“我不明白你们江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你不觉得组织内部自相残杀很幼稚吗?”
“到了。”
两人一路闲聊,聊着聊着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缪可言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银闇显然是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顾竹寒觉得自己被他那双滥杀无辜的手拎着很有失体面,遂挣扎着跳了下来,她伸出食指在银闇面前摇了摇,“以后,我不劳烦楼主您的尊手来拎我的领子,谢谢。”
此言一出,缪可言顿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但是又不好插手他们二人的事情,唯有干笑一声以缓和气氛,“纪寒兄,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我搞了张长榻放你房间,这样你就不用……呃……”不用和银闇兄同枕而眠了。
但是缪可言看了一眼脸色沉得可以下出雨来的银闇,终是把后半句话吞了进去。
“我以后都不和他睡。”顾竹寒什么人都不看,径自一人走了进去。
这可把缪可言搞得苦了脸,他看看银闇,又看看顾竹寒的背影,然后又回头看着银闇,觉得自己应该问下这位面瘫楼主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等他想开口问的时候,银闇忽而出声,“这句话还轮不到她来说。”
“哈?那即是……?”
缪可言丈八摸不着头脑,可是不等他问完,银闇也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