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又有一人站起,顾竹寒一看那人的身影,这才提起了精神,只因那人不是谁,正是文太尉的儿子文远,而坐在他身旁的正是顾玉骆。
“文远,你说说为什么?”
“齐国虽则是刚建,资源不足,然而救了邻国之后自然能够深入邻国腹地将其吞并,扩大国土。”
顾竹寒一听,唇边冷笑,此人实在是愚昧。
郑夫子依然不置可否,只是他这次点名,“顾玉骆,你来说说你家文远公子错在哪里?”
此言一出,顾竹寒明显觉得顾玉骆的脊背僵硬了一下,与此同时周遭起了众多暧昧的讨论声,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皆投向顾玉骆的位置。
文远似乎是想握一下顾玉骆的手,然而却被顾玉骆悄无声息地避开,他站起,玉白的脸容上已然起了一层薄红,如女子涂上浅淡胭脂那般,透出一股自然散发的暖色,众人一看那人如此姿容,一时之间闭了嘴,说不出任何污秽的话语出来。
顾玉骆定了定神,这才启唇,“学生也是认为应该救,但是理由和文公子的并不一样。”
“哦?”郑墨香来了兴致,他原以为这个被文远养在身旁的白脸小生,定会唯唯诺诺赞同文远的说法,想不到他却有自己的想法。
“唇亡齿寒。”他第二次开口,只说出四个字。
郑墨香这次终于赞赏地看了顾玉骆一眼,“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