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这件事既然是我自己提出的,我亲自和父亲禀报就好了。”缪可珊一口回绝了缪可全,施施然站起身,她脸上早已泪痕全无,眨眼之间又是那个骄傲的缪可珊。
“好,此事就交由小妹去办吧。”缪可全唇角滑出一抹大势在握的笑意,一时之间只觉天助我也,机遇都在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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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竹寒被银闇带回行馆之后便一直霸占着茅房怎么样也出不来。
银闇也不好一直守在茅房,在问明了她的状况之后便亲自去药铺抓药回来,煎药给她喝。
顾竹寒在第二十一次从茅房里出来之后鼻子里嗅到了浓重的药香,禁不住纤眉一蹙,对着银闇捧来的那碗暗黑的药死命摇头,“我不要喝。”
“这是治疗腹泻的药,喝了才能好。”银闇不带丝毫感情,捧着温度刚好的药一副“你不喝我就灌你喝”的样子。
顾竹寒看他一眼,想起大晚上的药铺应该关门了才是的,楼主又是以什么高明的手段将药执回来?心下好奇,便问道:“这药是哪里来的?”
“我撬开了一家药铺的门,让他们执的。”银闇实话实说。
“啊?那你应该没有拿着剑去威胁别人吧?”顾竹寒大惊,几乎都能想到银闇抓药的情景了,肯定是把人家弄至个魂飞魄散的。
“当然没有。”银闇淡淡说道,顾竹寒见他这样一说,才缓了口气,然而又听他继续道:“他们说这么晚了不愿意做我的生意,我直接把他们的柜台给拍碎了。那个柜台好像是他们的镇店之宝。”
“这个……”顾竹寒脸色发白,她直直盯着银闇手里黑漆漆的那碗药,颤巍巍地问道:“这碗药不会有毒吧?”
“他们敢?”银闇眼神一锐,有一丝杀气迸出,顾竹寒害怕自己再说下去,那家药铺又要受罪,唯有笑嘻嘻地将药接过,一饮而尽。
银闇见她将药喝下去了,这才满意地端着碗离开她的房间,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