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蔚、封吟、柳舞、吕恋仙,这是画景组的四女。
还有一个是画物组的秋芸。
除了刘月隐,画廊院所有的女画师,都在这里了。
苏则彩端起酒杯,看了看众女,郑重其事地道:“各位姐妹们,不要觉得我是个风雪月之人,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请大家前来,是因为我有事相求于大家。”
苏则彩话音一落,吕恋仙便娇笑着:“瞧苏公子这话说的,苏公子有什么忙是需要我们这些柔弱女子帮的?”
庄音向苏则彩抛了个媚眼:“就是,就是,苏公子不找那些公子们帮忙,却找我们这些柔弱的女子,我们能帮什么忙?”
“两位姐姐,你们这就错了,这男人需要女人帮忙的事情,那可是大把的有,比如缝衣做饭,织布洗衣,不就是咱们女人干的活么?”柳舞说着,小嘴一翘,敢情她就是认为苏则彩是叫她来干这些活的。
苏则彩看了柳舞一眼,又好气又好笑:“柳姑娘你扯到哪里去了?你又不是我的娘子,我怎会叫你缝衣做饭,织布洗衣的?”
庄音坏笑着:“现在不是你的娘子,说不定待会儿,就是你的娘子啦!”
吕恋仙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这缘份一到,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苏则彩苦着脸,无奈地陪笑。
柳舞满面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去。
吕恋仙看着柳舞娇羞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柳妹妹,看看你,姐姐们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嘛!瞧你这表情,莫不是真的喜欢上苏公子了?”
苏则彩尴尬不已,只得向秋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芸会意,故意干咳了两声,沉声道:“好了好了,姐妹们,咱们别再拿苏公子寻开心了,还是听他说正事儿吧!”
秋芸话音一落,苏则彩立即道:“各位姐妹们,我要拜托你们的事情就是,如果你们日后谁若是接了去帮丽妃娘娘作画的差事儿,请一定要通知我,带上我一块去。”
苏则彩此话一出,众女是议论纷纷,疑问如箭雨般射向了他。
“苏公子,你想见丽妃娘娘?”
“苏公子,你认识丽妃娘娘?”
“你和丽妃娘娘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去见丽妃娘娘?”
“……”
“静一静!”苏则彩起身高喊了一声,“各位姐妹们,你们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就当是我仰慕丽妃娘娘,想见见她吧!大家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
苏则彩此番解释毛病颇多,但众女谁也没有放在心上,也都没有在意去分析计较,她们都相信了他的话。
乔清蔚看着苏则彩笑道:“苏公子,这个忙我帮你了。”
“你别抢着做好人,我们都会帮的!”沈悦露白了乔清蔚一眼。
田淑扬起头道:“苏公子,你一下子要我们这么多的姐妹帮你的忙,我们要是谁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还这个人情呢?”
封吟附和田淑道:“就是,这个忙,可不能白白的帮你!”
“这个好说。”苏则彩笑了笑,“在找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这样吧!以后若是你们在出差画画时,谁要是敢欺负你们,你们就告诉他们,说是我的朋友,我是三公主的御用画师,谁要是敢无事生非的得罪了你们,那就等于得罪了三公主,你们看怎么样?”
“好!好!好!”
众女都拍手称好。
“好什么好?”一个女人的暴喝声突然传来。
众女闻声望去,只见刘月隐和徐凌天匆忙赶来。
众女都知道刘月隐喜欢苏则彩,而苏则彩却不喜欢刘月隐,甚至还刻意躲着她,此刻见她气冲冲地赶来,准没好事儿,于是都纷纷起身告别离去。
“芸儿,等等我!”徐凌天见秋芸走了,正准备追去。
“你给我过来!”苏则彩一把拉过徐凌天,把嘴凑近了他的耳朵,“我不是叫你忽悠着她么?你怎么带她上这儿来了?”
徐凌天轻声道:“我忽悠不了啊我!”
“苏大哥!”刘月隐笑吟吟地靠近苏则彩。
苏则彩看也不看她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回屋,把门一关,将徐凌天和她搁在了门外。
刘月隐脸色变了,欲哭无泪。
徐凌天好心相劝:“月隐,我们还是回去吧!”
“哼!”刘月隐一跺脚,转身跑了。
徐凌天摇头苦笑,举步慢走。
一眨眼,刘月隐手中拿着一根木棍又折回来了。
徐凌天一头雾水,赶紧拦住她:“我的姑奶奶,你干什么你?”
刘月隐恨声道:“我要砸门!”
“使不得,使不得呀!”徐凌天连连挥手,“人家本来就讨厌你,你还这个疯样子,人家不更讨厌你了?”
刘月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徐凌天。
徐凌天忙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可是翩翩公子,这砸人门窗的事儿,我是不会干的!要干,你就……”
“啪!”
“我的妈呀!”
刘月隐突然一棍子打在了徐凌天的额头上,徐凌天倒在地上痛得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拿我出气呀!死丫头!”徐凌天摸着肿起的额头,没好气地骂道。
刘月隐笑了笑,跑到门边大声喊道:“苏大哥,徐大哥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摔破头了,好像都出血了,你快出来看看啊!”
徐凌天哭笑不得,垂头丧气地叹息着:“再跟着这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不死,也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