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坐在了床上,扫着屋子:“按理说,这里应该有人的,是不是我们还有没搜到的地方?”
阿诗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柜子上:“咱们搜了一大圈,好像没有搜这吧!”
陈禹心里一惊,这娘们的心,怎么就能这么细呢!
陈禹悄悄向后,手里摸着口袋,里面有一排银针。他暗暗打算,如果有人敢开柜子,他就快速甩出银针。
在一动一静之间,陈禹和小语的身上湿滑,一不小心,命中标靶。
小语不敢叫,感受陈禹,使小语一阵颤抖,几乎要支持不住,倒在柜子里。
在这种情况下,小语哪里敢倒!不能支撑也得支撑。
陈禹突然感觉身下传来一阵温暖,那叫一个舒坦,这与他的心情,是成反比的。
他在缝中,注意着外面的动向,手里的银针,早已蓄势待发。
陈禹暗暗运气,那几根针被气顶得直往外窜。但陈禹捏的用力,差点把针都捏到了肉里。
阿克笑着走到阿诗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刚想说话。阿诗却没好气的把阿克的手打掉:“有话就说,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阿克正了神色:“阿诗,我觉得屋子里可能没有人了。第一,他们肯定不知道咱们会来,第二,消息如此严密,除非咱们这里面有内鬼。第三,你忘了,这个屋子的主人,还有一个饭店吗?”
阿诗冷笑了一下:“是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如果找不到,交待不了任务,你去和老大说!”
阿克一脸气愤:“凭什么有了好消息你去说,没完成任务就由我来说!妈的!”阿克气的拿起枪,满屋子乱扫,有几颗子弹打到了柜子上。
阿诗看到,便更加相信了柜子里没有人,站起身来:“谁让你是男人?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还想和我一起生活?做梦去吧!”
二人走了,陈禹的心立时放下了那块大石头,由惊险转变安稳,陈禹突然有了兴趣。
反正也是插进去了,陈禹便起了坏心,用力一顶。
小语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走了,所以不敢出声。不管陈禹如何顶撞,她都闭紧了嘴,喘气都不敢太急。
陈禹在这闷热的柜子里,干完了自己的事后,推开柜子的盖:“出来吧,他们走了!”
陈禹已经走出来,却不见小语出来。
陈禹预感不妙,一把将小语从那衣服堆里提了出来,小语的汗打湿了衣服,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小语,你怎么了?”陈禹不知道小语是否受了伤,便抱住她检查。
小语的右侧腿上,被子弹划了一下,小语疼的不行,抱住陈禹:“陈禹哥,是不是中弹进去了!好疼!”
陈禹一阵心疼,这子弹的威力,他不是不知道。一个女孩在这样的痛苦之下,都能一声不吭,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的,她却硬是憋住,不叫出声来。
陈禹抱住小语,放到床上,扯下一块布,按住小语的大腿:“还疼吗?你家哪有药?”
小语这才敢叫出声,特别是当着陈禹的面,她更感觉委屈,便撒着娇:“疼!肯定疼啊!疼的我都想死了!药箱子在电视机上面!”
陈禹赶紧拿来药箱子,撕开小语的裤子,见上面的皮肉被子弹划开,心疼不已:“你刚才为什么不叫出来!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我还在柜子里和你……”
陈禹心里充满了负罪感,因为他刚才为了自己能够满足,还在柜子里那样对待小语。小语忍着疼,硬是一声都没吭。
“没事的陈禹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疼,你那样做,是疼我爱我,我怎么能生气呢?”小语安慰着陈禹,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
小语的脸上,被汗打湿成了一片,头发粘在两旁,身上的衣服亦紧紧乎住她的身体,被汗打湿,成半透明的样子。
都已经疼成了这样,还安慰着陈禹。陈禹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为了一已私欲,这么不是人的折磨小语呢!
陈禹把手臂放在小语面前:“一会,可能会有点疼,你如果忍不住就抓住我。再忍不住,就咬我!”
小语抓住陈禹的手臂,有气无力的说:“没事,陈禹哥,你快帮我把伤口止住血吧,再这么流下去,我怕我是真的不成了!”
陈禹在箱子里翻出一颗打出的子弹,放在旁边。打开双氧水的瓶盖,倒在那片伤口上。伤口上立时泛出一片白沫,血水顺着腿,淌在床单上。
小语拼命的抓住陈禹的手臂,就是不叫出声。陈禹拿出纱布,小心的为小语擦着血水。
拿出打火机,拧开子弹头,把火药撒在上面:“小语,你忍一下。”话音刚落,陈禹便对着火药点着了。
一片火四起,小语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血已忍住,但小语却疼的虚脱了。陈禹抱住了小语:“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
“陈禹哥,我回来了!今天可累死我了!”秦雪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样传进来的,还有二宝那重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