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莫静安立马就想到了沈伯言,心道一声糟,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想要再放回去显然已经不可能,莫长安和沈伯言双重脚步声已经上楼来了。
长安有些困了,一上楼进了房间之后,也没注意自己包包有什么变动,就准备躺到床上去,沈伯言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红色的床品,灯光不强烈的情况下,床品的颜色变成了暧昧的暗红,像是馥郁的红酒一样的颜色。
莫长安注意到他的眼神,说道,“张妈她……比较任性。”
算是解释。
沈伯言没太在意,点了点头就进浴室去准备洗澡,莫长安都已经在床上坐下,但是想到了什么,又马上匆匆站起身来冲向浴室。
沈伯言正站在浴室里头,看着挂在衣钩上的那套她换下来的香芋紫色的文胸和内裤。
莫长安已经冲进来,迅速将那两样小物从衣钩上扯了下来,塞进了家居服的口袋里。
沈伯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看到了她脸颊飘过的一抹绯红。
“粉红色浴巾我用过了,白色那条是干净的,你用吧。”说完这句,她就赶紧走了出去,心里头咚咚跳得厉害。
莫长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儿,明明肚子里都已经有他的孩子了,大抵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虽已是夫妻,却是除了酒店那晚之后,他再没碰过她的原因吧。
沈伯言洗澡的时候,目光老是忍不住往衣钩上瞄过去,老是想着之前挂在那里的两件小物……
他有些懊恼,因为垂头就看见自己的昂扬之势。原本他并不是这么难以自持的人,在莫长安之前,他其实没有过女人,性子太淡了,送上门来的女人又个个是那个巴不得瞬间剥光了躺到床上去的上门货,他有些洁癖,也就更加没法忍受。
一来二去,倒把自己逼成了苦行僧一样的男人,没有天酒地,没有风雪月。
或许也正因为是这样,当时在酒店那晚,才会完全因为药力失去了自控力,而且,她的美好就如同盘踞在心头的毒瘾……挥之不去。
洗好澡之后,沈伯言在腰间围上了浴巾,身上肌肉的线条很是优美匀称又不显得太过蛮横的壮硕。
沈伯言目光扫到了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眸中神色微凝,拿起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景哲的声音似乎无论何时都给人嬉皮笑脸的感觉,一听就只有一个想法——二流子!
“怎么了?打给我有什么好事儿?我这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治疗照顾你岳母娘,你也不给点表示?”
沈伯言抿了抿嘴唇,没有马上说话,眼神中似有犹豫之意,但是最终还是说出口来,“我问你,怀孕一个多月,要是那什么的话,会有什么危险么?”
景哲向来是反应很快的,有时候还没说完他都能接上话,可是此刻,他那头就那么没了声音,过了三秒钟,猛地就爆发出一阵狂笑来,“噗哈哈哈哈!沈伯言你不至于吧?你不知道上网去查?还跑我这儿来问,你这是真不怕我奚落你是吧?”
这话调侃味道再浓不过了,沈伯言知道景哲这嬉皮笑脸的性子,三句话可能没一句是正经说的,所以懒得理他就继续说道,“网上的消息能有多靠谱,你这临床医学博士白学了?问个话怎么就这么难?”
“如果说是病人的话,出于客观严谨,我会说不可以。但是你是我兄弟啊,我怎么能苦了你。所以只要温柔点儿,就没事儿,别太剧烈就没关系,尤其是你媳妇儿就那么个清瘦身板,更是应该这样,否则折腾折腾都能散喽!除此之外,容我对你唱一句,兄弟你大胆滴往前走吧,莫回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