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多想,是嘉宝把我扔过来的,我可不想搭你的肩,所以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马通靠在蔡岩的背上,嘴里却依然的倔强,死活不领对方的情。
蔡岩或许也是习惯了这样,瞅都没瞅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嘉宝太辛苦,想让他休息会,关你屁事!”
“是嘛,那正好,我也只是顺路而已。”
马通仍旧不依不饶,只不过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湘云的一声惊呼所打断,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当年在那个竹林茅舍里,西门班导被我大哥推倒了?”
“恩,可以这么说吧!”
宋嘉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你堂兄孟良许多年前是岳麓书院三贱客之首,为人也是轻狂无边,至贱无敌,不知怎么的,就把当年懵懂无知的西门班导给勾搭上了。你知道的,才子佳人,干柴烈火,再加上月下对酌,晕乎乎的发生点什么也就不奇怪了。”
“不对啊,虽说大哥放荡不羁,但是爹,那个,伯父为人正直不阿,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按道理应该是逼着大哥迎娶班导的,可为何会成现在这种局面?”
湘云按照正常的推理,想象着故事的发展,发现与事实相差太远,许多地方说不通,于是皱起眉头,不由得插话进来。
宋嘉则一副你必然会问,我早就料到的神色,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就知道你会问,据后来听说,第二天醒来后,令兄清醒过来,懊恼不已,一声不吭的跑回了家。班导醒过来,感到身下剧痛,血迹斑斑,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捂着屁股就追到了孟府。孟县令闻言大怒,勒令令兄必须娶班导为妻,亏得孟夫人细心,拉着西门班导嘘寒问暖,却意外发现其的守宫朱砂还在,于是询问中不免多了几分严肃,而班导也是个小暴脾气,见孟府中人不待见自己,顿觉无趣的很,转身愤然离去!”
“什么,守宫朱砂还在,这怎么可能!”
湘云一听立马惊叫出声,即便是以现代的知识而言,守宫朱砂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也是无法破解,既成铁律的。
要说这东西会失效,即使是偶尔的,进行过深入研究的某腐也是断然不信的,与周身血液联动的宫砂自然有其流传千年的道理,这事自然透着古怪和蹊跷,湘云也是想不出个理所当然来。
不过旁边瞬间来了个解惑的,安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幽幽的来了一句,
“没什么不可能的,只不过令兄的口味比较重,偏爱**,果然不愧是三贱客之首的名号!”
“啥?**!”
卧了个大槽啊,老哥看起来正经八百、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禽兽,推倒妹纸也就算了,居然还喜欢爆菊?强哥千万不要这样啊,我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听了神棍的话,湘云忽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看向前面许仙的背影也是嘴角直抽抽,要知道强哥可是以孟良为偶像,才来到岳麓书院的,平时也是经常将他的名字挂在嘴边,难保不受影响,比如特殊嗜好什么的,心下担忧,赶紧问起了接下来的情况,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令兄就跑去考恩科了,一去就没回头,听说前年补了个岳阳县令,离家那是相当的近,也一直没有回来过。而班导则带着极大的恨意来到了书院,让帮佣们制作了大宋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刑具,专以折磨学子为乐,众人也是闻其色变!”
宋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脸色都开始绿了。
“不至于吧,我看班导不像那样的人啊,再说院士不管的吗?”
湘云有些不敢相信,总觉得同学们过于夸大其词了。
“怎么管,事是在书院出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周院士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不然你以为我前几天为什么连课都不上了,其他老师也没说什么!”
听到湘云还在怀疑,安晴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神情很是气愤和激动。
宋嘉也是叹了口气,对着湘云语重心长的说道,
“祥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孟良的堂弟,恨屋及乌,难保班导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明天下午你还是多做些准备,自求多福吧!”
“不是吧,那我岂不是死的很难看!”
湘云望了眼空中高挂的太阳,忽然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未来的时光阴森恐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