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桓狭长而慵懒的眼眸向上挑起;“我们家小七天性聪颖,而且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低头,莫挽只看到他怀中的小七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的俊杰,那这么看的话,她家小七倒果真是俊杰。
“对了,我昨天在医院的时候听到护士们在谈论一个人,听他们说是若蓝的朋友。”
裴亦桓将怀中睡熟的小七轻柔的放在床上;“恩,然后呢?”
“不过我听那些护士的谈话有些奇怪,说那个朋友去了医院但并没有去见若蓝,说是两人之间闹了矛盾,不好去看,但是却能说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而且还一直在追问若蓝的伤势,问伤的重不重,到底伤的是哪里,一直在追问,我记得若蓝的身边好像没有会说意大利语的朋友,真的有些奇怪,是不是?”
“和小七再睡一会儿,吃晚饭时再醒来……”
医院。
林若蓝也已经睡着了,裴亦景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本杂志,正在随意的翻动。
虽然说是翻动,可已经过了半晌还是一页未动,目光的确是落在杂志上,可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病房的门被推开,裴亦桓走了进来。
拉回了跑远跑偏的思绪,裴亦景望了过去;“二哥。”
裴亦桓点头;“过来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裴亦景的心中有些不解。
“这起事件的幕后人找到了吗?”
“没有,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证人,所以根本没有可能得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今日中午你二嫂给我说了一件事,我觉得还是需要问你一下,她有朋友会讲意大利语?”
裴亦桓的目光扫过了床上的林若蓝。
裴亦景的眉有些不解的微皱,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
微微顿了一下,他似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道;“不过,她曾在米兰时交过一个朋友,是a市的人,也和她是同学,二哥为什么会这样问?”
“你二嫂说她曾在医院时听到过护士在谈论,说是之前闹过别扭没有进来看,但是却一直在追问伤势,伤的重不重,到底伤的是哪个部位,总之问的异常详细,既然手中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何不将它当作蛛丝马迹去查查?”
而碰巧,床上的林若蓝在此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所以裴亦桓的那些话语便一字不露的传进了耳中。
从床上坐起,她皱眉,开口道;“是孔真,只有孔真一个人会意大利语,而且还是a市人。”
突然,那些奇怪的话语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凭着那抹记忆去扑捉。
“不过,孔真曾对我说过非常奇怪的话。”
裴亦景看着她;“什么话?”
“她说你以为我们之间就会这样完事吗?说是我所给予她的痛苦,她永远都不能忘记,有一天要将这份痛苦全部都还回来……”
林若蓝仔细的回想着,然后开口。
那段时间,总觉得孔真说的话是话中有话,她亦不能理解,也不能感受,总觉得她有些太过于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从未都没有想过孔真到底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恨?
仅仅是因为家中遭了破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裴亦景温润的眼眸微动,心中已经有所了解,目光在瞬间变的暗沉。
“好了,休息吧……”
等到裴亦桓回到裴宅厚,莫挽追问着他将事情说了没有。
拗不过她执拗的性子,裴亦桓轻描淡写的将整件事说与她听,莫挽的眼睛眨动着;“那这么说的话,孔真要陷害若蓝也是有可能的,你快让手下去查查。”
“这是亦景自己的事,为何我要去参与?林若蓝的事情与我无关,你还有孩子的事才与我有关,其他的事都与我无关……”
莫挽看了他一眼;“那是你弟弟爱的女人……”
“是我爱的女人吗?”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便将莫挽给堵住了,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所以,这件事自然有亦景会操心,至于最后的结果你也会知道,所以不需要上心和担忧……”
裴亦桓端过了桌上的牛奶;“现在喝牛奶。”
莫挽翻着眼睛,只好接过了牛奶,然后一口喝尽,有些埋怨的嘀咕;“总是不让放,纯牛奶真的很难喝……”
明天会进行一万字的更新,所以希望亲们还是能原谅一下,更的这么晚,真的很对不起,非常对不起,走人了,闪人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