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姥姥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眯着眼睛一看,脸色瞬间有些变化,然后伸手摸了摸,深吸一口气:“这个刺青不简单。”
“哦?您看出什么?”邢楠瞬间激动了,这么多年,对于自己的身世,对于身上这个刺青,第一次有了信息。
“这不是一般人刺上去的,是一种失传的玄门手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盘龙针’刺上去的。”
“盘龙针?”邢楠那颗小心脏已经砰砰的将要跳出嗓子眼儿,谁也体会不到他此刻的心情。
“嗯,百年前,清末民出,有一个玄门大师凭借着一套神奇的针灸之术享誉华夏大地,被称为是‘针仙’,他也是相师,无论是在布局还是布阵再或者是行医的时候,所有的法器都是‘盘龙针’。”
“那是针灸用的银针么?”
“传说是。但是在针仙的手上,就叫做盘龙针了。”姥姥面色中带有一丝敬仰,“他是我这一身崇拜的大师之一,传说,当年人们把他的神奇,都归功于他手上的‘盘龙针’,甚至有些人还流传说‘盘龙针’是等同于‘玄门四方圣’的存在,但是后来,人们发现错了,因为有人层偷到过针仙的盘龙针,但偷回来却发现与一般的针灸银针并无两样,而针仙只是在一个噗通药铺里重新买了一盒银针,自此,人们知道了,银针只有在针仙的手中,才能够叫做盘龙针……”
邢楠屏气凝神的听着,而后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我的身世与当年的针仙有关?”
“只能说有可能,但毕竟没有见过真正的‘盘龙手法’,我只是在崇拜针仙,看了好多关于他的典籍和一些关于盘龙针法的介绍,我只能说,这这个刺青,有点像书中描写的那般。”姥姥用食指在邢楠的那个此情上一笔一划的比划着,她闭着眼睛,说道,“你感觉到不到其中蕴含的气么?”
“感觉不到。”邢楠回应道,“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刺进,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在我出生后就注定了死亡,然后我的妈妈不忍心偷偷的将我保护住,然后把我送到了孤儿院……”
“嗯,这个也是有可能的,也是一个很好的畅想。”姥姥点头说到,他看着邢楠,看着他脸上那想要隐藏却还是彰显出来的悲伤之气,心里一阵的心疼,不禁的说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不过,你的命运不凡,也注定了你要经过千锤万凿的磨练。”姥姥继续说道,“你刚刚说你要变强?”
“嗯,我要保护我所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不受到伤害,那首先要保护住我自己。”邢楠回应道。
“说的很对。”姥姥赞同的说道,“那你知道,易行协会在找你么?”
“啊?找我?找我做什么?”邢楠一怔,瞬间从刚才的思绪中跳了出来。
“杀你。”姥姥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毛?”邢楠瞪着眼睛问道。
“你居然还问什么!哈哈!”姥姥仰面大笑了三声,“你可知道,黑竹是易行协会副会长东门森的干儿子?你可知道黑竹是东门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苗疆挖来,在易行协会中种下的种子,他是东门森重点培育的精英,打算在今年年底将他提升到易行协会的理事会长老的队列之中,黑竹有望成为易行协会史上最年轻的长老!但是,你把他杀了!”
“杀他,我不后悔!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邢楠淡淡的笑着说。
“是条汉子!”姥姥伸出那粗糙的大拇指,“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气魄!”
“谢谢姥姥夸奖。”邢楠嘿嘿一笑,这老婆一直是绷着脸,虽然之前也显露出过笑容,却又没有这一次这么慈祥。
但然,在别人看来绝对不会是慈祥的,也会大叫一声鬼的,但邢楠有了前后的对比,深感这姥姥真的是慈祥了!
“不过,我要警告你,易行协会不是好惹的,三省玄门令已经出了,现在整个南部的相门中人都在找你!”姥姥很认真的说道,“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你也是相师,你应该知道的可怕之处。除非有绝对的本事,若不然斗不过易行协会的三千相师!”
“玄门令?”邢楠的思维停留在了这个词汇上,他反手从布袋中掏出那块从黑竹那里得来的黑色令牌,说道,“这玩意是不是叫那个?”
“嘿!你从哪里弄来的?”姥姥看到之后,瞬间笑了,“真心是老天都帮助你啊!我有办法了!”
“姥姥,你要帮我?”邢楠兴奋的问道。
“臭小子!难道我一直都不像是在帮你的样子么!气死了!”说着,姥姥的表情瞬间变的暴戾起来,又是快速的提腿之后,邢楠嗷了一声,再一次被踹飞了出去……
“无敌帅的楠哥!我来了!”门外的井刚雄大叫一声,然后反身朝着木屋门前跑去,然后扑身趴在了地上,做肉垫状……
嘭!
邢楠摔了出来……
“尼玛!你趴错地方了!”邢楠狠狠的摔在了距离井刚雄大约五十公分距离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