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雷让忽然开口说道,说完不顾韩少与白清清异样的眼光起身走了出去。
“当然啊。易焓要是成了,到时候咱们四个人一起出去旅行怎么样?”韩少笑道。
白清清点了点头,只是目光望着那鸡尾酒久久不能平静。
west hotel。
豪放的总统套房。
欧式风格的真皮奶白大圆床上铺着厚厚的鹅绒被,易焓将南姝小心的放到床上,她仍旧昏睡着,虽然不过只是一杯鸡尾 酒可里面的**成分大概足够她睡上一天。
易焓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她睡的极熟,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团墨影,白玉般的肌肤因为喝酒的缘故透出些许粉嫩,双颊如染了胭脂一般红润,粉嘟嘟的嘴唇更是娇艳欲滴。易焓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只觉得滑不留手,她无疑是个美人,标准的鹅蛋脸,肌肤白皙,那双平日里总是警惕的望着他的眼睛更是美丽的叫人流恋。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及膝裙,上面套了件牛仔褂,这套衣服穿在别人身上也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穿在她身上却是说不出的好看。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温顺的如绵羊一般,易焓的手缓缓地滑下她的耳廓落在她光洁细滑的脖颈上,他的眼神如一汪暗夜下的幽潭本是无波无澜可慢慢却不断的翻滚出浓烈的气息,哪个正常男人可以对一个躺在自己面前的美人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个美人还是他日思夜想的?应该没有一个男人吧。
易焓唇边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他俯身将南姝的牛仔外套脱了下来,雪白的吊带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迷离且诱人,易焓双手将自己的黑色毛衣脱了下来欺在她身上低头便朝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吻去,娇嫩的唇瓣被他用舌尖顶开他攻城略地般侵占她每一寸领地,手掌抚上她细腻的肩头将她的吊带拨下,她仍旧是沉沉的睡着,没有丝毫的反应,易焓撑起身子本是欲将她身上的裙子剥下,可目光注视到她安静的容颜却再也挪不开了,他沉沉的望着她,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可却叫他忽然生了怒意,易焓暗骂了声:“shit!”然后从她身上退了下去,转身走向了浴室。
早上的时候易焓是在一阵高亢的尖叫声中醒来的,他慵懒地睁开眼看着眼前满脸震惊的女孩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再睡会儿……”
南姝拉起被子遮在胸前手臂颤抖的指着易焓:“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却未说出一句话,易焓极不耐烦的坐了起来转身说:“你不困我还困呢,乖,再让我睡会儿啊……”
“易焓!”南姝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易焓又起身坐了起来:“干嘛?”
“你……我……你……你到底把我怎么了?”南姝满脸通红的指着他的鼻子问。
易焓一把抓住她的手打了个飞眼:“你应该都猜到了……”
南姝猛然推开了他,扯开被子的一角朝自己胸前望了一眼,裙子还在只是肩带滑了下去,外套不见了,她懊恼死了扯了扯头发又瞪着眼前**着上身的易焓怒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易焓叹了口气:“哎……昨晚你喝醉了非拉着我说喜欢我还说想要以身相许,所以我就带你来这儿了……”
“你胡说!”南姝又羞又气,易焓扑哧笑了出来:“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难不成我把你灌醉了特意带你来开房?”
“难道不是吗?混蛋!”南姝骂道。
易焓含笑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猛然将南姝扑倒在床上,南姝惊愕的来不及反抗双手已经被他制住了,他死死的扣住她,南姝注意到他冰冷的眼神忽然害怕起来:“你放开我!”
“哼……”易焓冷冷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不是说我易焓是混蛋吗?老实告诉你,霸王硬上弓的事我易焓也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不过如果你喜欢那我是不会介意的……”
说着一只手便去扯她的肩带,那肩带本就是用蝴蝶结系住的他用力一扯便扯开了,大片春光暴露在空气里,南姝登时吓的面无血色,易焓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胸前她奋力的挣扎可手腕却被他牢牢扣住,她带着哭腔说:“不要这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