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清灵似是有所触动,夜末诚恳道:“而且,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求求你,帮帮我。”
不知怎地,从夜末口中听到这番软话,墨清灵一颗心不可抑制的一震,定定的望着他,后又是一声冷哼,扭过脸,“说吧,什么事?”
心中一喜,夜末怅然一笑,低下头,缓缓道:“我不在的期间,请你照顾我妹妹……,安慰她,哄她开心,保护她不受欺负,就这些了。”
言罢,夜末望向墨清灵的目光甚至带上一丝恳求。
明明感觉这被迫当保姆般的要求很过分,墨清灵却是身子一颤,点了点头,终究没说出什么。
这也是夜末的无奈之举,他也想将琪儿托付给家主墨文峰,但想到那老头不知何时又要闭关,定是无法照顾周全,而且,以琪儿的性子,没个人在旁边说软话,恐会有差池,
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墨清灵,不知道怎的,他打心底里认为她是个好姑娘。
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完,看见墨清灵矗立原地,身体还有些轻微的颤抖,夜末莞尔一笑,道:“你夫君大人怎么也要坐牢了,吃过几年牢饭,再见面恐怕都发育不良,没这般俊俏模样了,怎么,不想趁此之前,抱一抱我?”
听到这番玩笑话,墨清灵从他刚刚温柔的恳求中回过神,啐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可以看出,她仍是有些神不守舍,就连步伐都略有凌乱。
望着她的背影,夜末轻轻一笑,待到两个高手再次将他束缚住,走向未知的牢狱。
看着夜末消失在视线,在场众人心情不一,墨家人,除了墨争霆与墨争鸣,其余人大致都是无所谓的心态,当然,墨文峰仍是一副惆怅,而冷家人,以那冷长空为首,冰冷一张脸,心里说不定打着什么算盘。
来到冷长空身边,墨文峰看了他一眼,战气传音道:“两家已有协议,回去告知你们家主,或是那些不安分的人,千万不要再轻举妄动,否则,不要怪老夫不客气。”
冷长空强自一哼,亦是战气传音,不客气道:“莫家主,五年之前夜家一事,虽是我冷家下的手,但不要忘了,这其中亦是有你墨家的功利在内,在下就替家父说句话,奉劝您老一句……不要即当了**,又想立牌坊!”
闻言,墨文峰脸色骤变,望向冷长空的眼神怒火丛生,就连周身战气也不可抑制的压去。
承受着那山洪海啸般的战气,冷长空瞪视着,一声不吭,直到墨文峰恢复平静,将战气收回,他才闷哼一声,嘴角滑下一丝鲜血。
“哼,我们走!”
最后看了墨文峰以及墨家人一眼,冷长空一把抹去嘴角血迹,带着冷家人愤愤离开。
……
前往牢狱的路上,夜末也想过趁机爆发战气逃跑,可周围负责押解的官差皆是揽气基高手,就算他拼尽全部战气用出寂月一指,也只能干掉一人,还是会被其他人逮回来。
“只能先增长实力,在没有十足把握前,逃跑是不用想了。”
正想着,来到一座漆黑的铁门前,上方四个大字——极东牢狱,待到大门打开,夜末一个踉跄,却是被直接推入门中。
进得大门,又是几个凶神恶煞的赤膊壮汉给他戴上手铐脚镣。
进入甬道,沿着一条石路向前走去,不多时,只见道口多出一黑色的四方桌案,案后坐着一身着黑色紧身衣,面目严肃的中年人,两边则是满脸凶煞的牢差。
夜末打量着,两边牢差的实力,感觉那周身战气波动,却是揽气基无疑,而那中年人平平淡淡,却是只坐在那就带给夜末不小的压力,实力只可能更高。
“乖乖,这城主府怪不得会是极东城第一大势力,竟只是派来看守牢狱的就这般实力。”
似是由夜末眼中的惊讶看出他心中所想,那中年人哼了声,道:“把他带过来。”
两边听命,上前一把将夜末拖拽过去。
“你就是那墨家姑爷夜末?”
闻言,夜末抬起头,正对上中年人的含煞目光,心头一震,暗道自己猜测不错,这人实力定是极高,以后想跑就更不容易了。
直到中年人不耐的再次一问,他才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嗯……”一声沉吟,中年人右手拿起案上的一支笔,大手一挥,在纸上写道“犯人夜末监押于特级牢狱”,最后落笔,又是“牢长闫东”四个字。
夜末明了,这中年人名叫闫东,却是总管整个极东牢狱的牢长,但特级牢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夜末特殊,不与正常犯人一样?
没待他多想,那牢长闫东冷笑一声,道:“城主府,即为闫家,而本官乃是闫家嫡出,告诉你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数,不要仗着自己墨家姑爷的身份不服管教,惹怒本官,有你好看!至于你为何进入特级牢狱,也不妨告诉你,乃是你前几天行凶波及到隶属城主府的城防兵,因此罪,到时会给你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