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跟个怨妇似的,我只不过想拿来研究下,等我研究完了,玩够了,就会还你了。”肖遥笑着说道,白泽那一脸幽怨的表情,看得她实在有些汗颜,也歇了逗弄它的心思。
于是,某兽立马欢快了,挥舞着虎爪,奋笔疾书,别说,还真写得似模似样的。
相府,映雪院。
嘭,嘭,嘭,一阵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屋子里的丫环奴婢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柳如雪发丝凌乱,脸色因气氛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直到将屋中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她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捡起一块碎瓷片,拽过一个丫环,在她手臂上使劲的划拉。
那丫环的手臂被割出一条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直疼的她脸色煞白,泪流满面,却是一脸惧怕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其它的丫环更是恨不得自己就变成个隐形人,千万别让自家小姐看到,成为下一个秋雨。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柳王飞萍被嬷嬷扶着走进屋子,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瞧了一眼那个丫环的手臂,一张老脸上满是嫌恶:“还不滚下去,一个个的,没一个省心的,看把你们家小姐给气的。”
屋中的丫环奴婢如蒙大赦般扶着受伤的秋雨退了出去,心中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表露半丝。
因为这样的情形,对她们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要小姐一有不顺心,便会拿她们这些下人出气。谁让她们只是下人,小姐却是小姐呢?
血,滴嗒,滴嗒,如同点点雨水落在地面,留一点点印痕。
所有人都忙着逃离,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秋雨紧咬着的苍白的唇,和那眼中被深埋的仇恨。
“如雪,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祖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你可是我们相府的孙小姐,真正的大家闺秀,一定要行为得体,否则的话,将来怎么进宫?”侍女离开,柳王飞萍便沉着脸训斥道,直白的话,野心不加半点遮掩!
柳如雪一听这话,那眼泪便时像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委屈的跺了跺脚气愤的说道:“祖母,我还进什么宫,那个贱人不止****太子,还****了五皇子,五皇子连百宴的请贴都送来了。她还,还,当着我的面耀武扬威,你说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柳王飞萍闻言却是笑了,“你呀,就为这点儿事,值得么?”
“祖母——”柳如雪一脸不依,真不明白祖母到了现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嬷嬷扶着柳五飞萍,越过瓷片走到椅子前坐下,这才道:“如雪,成大事者,一定要沉得住气,被那丫头一激,你就气成这样,看来,祖母这些年对你的教导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祖母,那雪儿现在应该怎么办嘛?祖母,你可要教教雪儿才成,您不知道,那个贱人真是太可恨了!”一通乱砸,柳如雪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也恢复了些许理智,祖母说的对,现在不是气愤的时候,她要想的,应该是如何反击,如何把殿下的心赢回来。只是,想到那封请柬,心中还是觉得无比委屈,脸上的泪珠再次落了下来,看起来,倒是挺我见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