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莺立即露出惊慌的神情,不,她不能说,若是将太后供出来,否则她再也不会帮她了……
见她不答,墨邪却开口,“你喜欢本王什么?”
闻言,流莺流汗,不知道墨邪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无法把握墨邪究竟有没有解咒,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那些人,此刻他看她依旧是叶珈蓝的样子,倘若不打自招的话那才是蠢呐。
“说话!”墨邪没耐心了。
“我……我……”
流莺结巴。
墨邪略俯下身子,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她,“你,在欺我?”
“不敢!”流莺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迫感吓得一个哆嗦跌坐在地上,想哭不敢哭的看着墨邪,她从来未觉得他像今天这么可怕,那眼神像是要将她冻成寒冰一般,虽说一直知道他不好惹,但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有些人不用任何刑法紧紧是一眼就能让人跌入冰渊,万劫不复。
谁料墨邪冷冷一笑道:“她从不会对我说‘不敢’二字。”
流莺咬唇。
清流闻言这才明白,王的咒没解,但已经识破了流莺的身份。
想着还未找到换魂咒的解咒方法,清流就是一寒,那咒未解可怎么整啊?他就不信王能对着珈蓝这张脸做出什么惩罚的举动,毕竟王爱的是珈蓝,眼睁睁的杀了‘心爱’的女人的皮囊也是难以下手啊。不复。
谁料墨邪冷冷一笑道:“她从不会对我说‘不敢’二字。”
流莺咬唇。
清流闻言这才明白,王的咒没解,但已经识破了流莺的身份。
想着还未找到换魂咒的解咒方法,清流就是一寒,那咒未解可怎么整啊?他就不信王能对着珈蓝这张脸做出什么惩罚的举动,毕竟王爱的是珈蓝,眼睁睁的杀了‘心爱’的女人的皮囊也是难以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