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流莺。”
“我知道。”
“你发情找错人了!”
“是你,一直是你……”
他一只手打开前襟,滚烫炽热的唇从锁骨往下,灼热的呼吸打在肌肤上令人发痒,他的唇缓缓上移,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用唇齿安抚肌肤上尚未复原的小孔,那是用滚刑打出来的,如今血已经止住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但依旧是触目惊心。
脸色如纸般的苍白,一双眼睛却是灼的吓人。
接着他闭上双眼,沉沉道:“对不起……”
珈蓝仰头,眼睛酸涩不已,眨了眨眼睛道:“替她说的还是替你说的?”
他苦笑,“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她要怎么相信?亲眼看到他们两人恩恩爱爱,亲自经历了他们彻夜饮酒,芙蓉帐上卧……
珈蓝不答。
他滚烫手的温度慢慢转凉,眼中的光辉也暗淡了下来,至于深沉的黑,半响移开身子,放开珈蓝,而珈蓝想也不想一巴掌挥上去,可惜这巴掌没甩好,被他半途给接住,又被拽入他的怀中,手臂紧紧的箍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闭眼叹息,“你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狠心的女人……
绝情的女人……
魔君语文老师很是敬业,层出不穷的来用短句来羞辱她。
xx的女人……没事儿您自个填空玩吧。蓝不答。
他滚烫手的温度慢慢转凉,眼中的光辉也暗淡了下来,至于深沉的黑,半响移开身子,放开珈蓝,而珈蓝想也不想一巴掌挥上去,可惜这巴掌没甩好,被他半途给接住,又被拽入他的怀中,手臂紧紧的箍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闭眼叹息,“你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狠心的女人……
绝情的女人……
魔君语文老师很是敬业,层出不穷的来用短句来羞辱她。
xx的女人……没事儿您自个填空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