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珍惜,没看到他在帮顾暖吹干头发吗?一个男人肯这样对一个女人,说明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
云舒摇摇头:“不是,如果他真的把顾暖放在心上,那就不会流露出那种复杂的眼神,你看我就不是那样的,所以,你是爱我的,而他对顾暖的感情很复杂,也许有爱,但绝不纯粹。”
“也许不是不纯粹,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他的心已经沦陷了,男人有时候是迟钝的,尤其是当过去经历过许多事情时,真正的情感反而容易被忽略。”玉笙箫说话高深莫测。
“夫妻间本该互相包容,路才走的长久啊,傻丫头。”玉笙箫宠爱的揉了揉云舒的头发,亲昵的动作,溺毙人的温柔眼神,都让云舒无所招架。
她低下头,眼睛咕噜噜一转,笑嘻嘻的说:“笙箫哥哥,你好像哲学家哦。”
玉笙箫听了这话,简直哭笑不得,他算是领教了,每当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就总是喜欢打迷糊,转移话题,这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丫头,不许打马虎,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玉笙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勾起云舒的下巴,凑近了问。
云舒嫌弃的用手拨拉开他的手指,撇撇嘴:“瞧你说的自己像感情专家似的,还分析的头头是道的,那你说说,你自己对我是什么感觉?”
玉笙箫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在她嘴巴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道:“你说呢?当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天天时时刻刻都牵挂着了。”
玉笙箫这个人,绝对是沉默寡言的人,一句话能说清的事,绝不说两句话,一个字能表述清楚,绝不说两个字,可这段肉麻的情话说出来,还真像蜜一样,甜丝丝的渗入云舒的心里,岂是一个美字能说的尽的?
“今天怎么嘴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抹了蜜?”云舒作势要去啃他的嘴巴,玉笙箫趁势俯下头,衔住她那张诱人的小嘴,狠狠吮吸了一番,这才松开。
这家伙,当街化狼,弄得云舒十分难为情,红着脸,嘟着微肿的唇,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嘟囔:“讨厌。”
这糯糯的一声勾得玉笙箫心里痒痒,撩拨的他眼眸幽深,下身发紧,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原始部落门前忽然驶来一辆低调的越野车,车上下来一个妖娆俊美的男人,黑色的丝质衬衫微敞,露出胸前结实的胸肌,随意瞟过来一眼,邪肆放浪,云舒几乎都看直了眼。
玉笙箫不高兴的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眼睛问:“他长的有我好看吗?”
云舒下意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就这个点头又摇头的功夫,玉笙箫的脸便沉了下来,拉长声调问:“嗯?”
云舒立刻狗血的环着他的脖子撒娇:“当然是玉先生好看喽,那个男人就是美嘛,你见过泰国人妖没有,美啊,美人啊。”
因为急着表白,云舒的声音大了些,结果,那句泰国人妖就被那个邪肆的男人听到了,那男人眼波流转,随意的往这边瞟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云舒讪讪的躲避了他的注视,偷偷拽拽玉笙箫的衣袖,小声问:“那人是谁啊?很有派头。”
玉笙箫半眯着眼,唇角微勾:“据说,原始部落的当家是一位手段狠辣的年轻男人,长得俊美妖娆,很得女人欢心,也许说的就是他了。”
云舒纳闷的问:“如果这人是原始部落的主人,那顾暖呢?”她没有问出口,其实还想问的是凌寒在这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玉笙箫说:“不要小看了凌寒,那人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那种渗入骨子里的气势不是想模仿就能模仿的了的,所以,他绝对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一定是有背景的人。”
云舒蹙着眉头:“其实,我倒希望凌寒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这样,靠顾暖养着,至少不能随便离开她,看的出,顾暖很在乎凌寒,如果凌寒本身就有身份,那顾暖岂不是爱的更卑微?不公平啊。”
玉笙箫戳戳她的脑门,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蠢女人,真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还操心人家?如果顾暖像你说的那么柔弱,你去找她解救尹诺岂不是天方夜谭?一个在黑道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手腕和智商不容低估,也许凌寒现在是处于上风,不过将来嘛,谁说得准?”
云舒还想回头看看那个邪肆的俊美男人,却被玉笙箫强行按坐到车上,把脸扳到他那边,诱哄道:“媳妇儿,你家男人长的就够好看了,看我就够了。”
云舒翻了个白眼:“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