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地看着男子已疲软下来的凶器,她咬了咬牙,忍住羞耻之心,颤微微地沿着肉色边缘,把那一黑乎乎的丛林,俗称耻毛——全部剪光!
扔了剪子,小心翼翼地下床,轻悄悄地打开门,拉开一点缝隙,迅速地闪了出去。
她猫着身子,尽量地往黑暗的地方藏身,一边留意四周,一边竖起耳朵听周围是否有声响。
“怎么还没动静?”是郭嬷嬷的声音,粗粗哑哑的,以前她睡不着时,听着这声音特别显得安心,如今听来,真象是钝刀磨在老树干上难听,“要不然我们进去直接抓个现形。”声音压得很压,似乎从楼道处传过来。
“不行,半夜三更我们突然出现在那,老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一定会琢磨出什么。再等等,或许是还没醒来,那丑丫头沉不住气,一醒准是大叫。到时,我们再去就站得住理。”
“那会不会是那小沙弥跟本就没回房里,也没喝那碗水。”郭嬷嬷肥胖的身子禁不住一晚猫在那,累得腰都要断了。
“没理由,我们明明看着那小沙弥进房间,而且,雪儿今天给他吃的那些糕点,他吃一个就会口渴,何况他吃了三个。再等等,或许那丑丫头年纪小,不经折腾,昏了过去。”
“那是,那药老奴可费了不少心思寻到,女子服了尚无事,男子用了后,精尽而亡,这叫死无对证。”郭嬷嬷得意洋洋的炫耀。
“得了,事成后,我到时跟老太太求一声,让你家那口子当个帐房管事。”
“多谢沈夫人恩典!这事后,夫人扶正指日可待,到时,老奴就全仰仗夫人。”
申茹听了极高兴,忍住笑意,压低声说,“行了,行了,别说话了,小心隔墙有耳。”
沈千染连连冷笑,难怪昨晚她吃完饭后一直觉得口渴,回到房连喝了一大壶水,过一会后就满身开始燥热,接着醒来后,就发现自已被强暴。唯一奇怪的是,与自已发生关系的并非是小沙弥,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她想起方才郭嬷嬷的一番话,看来还是自已连累了那陌生男子,害他丢了性命。
看来不能从楼梯那走,她猫着身子沿着反方向地方行。她记得,在禅院里小沙弥住的地方,为了方便,通常在楼的右侧旁弄了一条柱子,住在二楼的小沙弥到点听课时,为了赶时间,通常从这条柱子直接顺滑着下去。
若是以前,打死她也不敢,但现在,没什么可以挡在自已身前了。
下了楼,终于沿着记忆中的路回到了自已的房中。
她借着月光,绞了把毛巾,忍着痛将下身擦拭了一遍。又从香包里拿了些香粉撒在自已脖子和胸口,藏去男子留在自已身上的痕迹,移步到窗前,借着月光,将胭脂点在自已的右膀上,虽然和原来的守宫砂有些不同,但只要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