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用不惯苗疆人特制的长竹勺子,没吃几口,这嘴角,鼻尖,脸颊已沾满了白白的米粒,兰锦不仅不嫌弃,还时不是的拿了帕子帮着她抹去米粒,看得容蝶一点味口也没有。
她有时真是挖空心思也想不通,就这么一个野丫头,兰锦怎么会如此上心。
这时,蜜汁排骨上来了,容蝶的心一动,就站起身来接过盘子,并且依着老规距,放到了文绣的前面。
文绣一见到最爱,忙扔了手中吃了一半的竹筒饭,拿了箸子就夹,可那刚出锅的排子异常润滑,夹了几次也没成功,兰锦正要帮忙,容蝶却站起了身,夹了一块,众人以为她是夹给文绣,谁知绕了一下,就直接越过文绣的前面,搁到了兰锦的前面,“殿下,我箸子没用过,您放心用!”
文绣本来也以为这是夹给自已的,倾了身子张了口准备接着,谁知就眼巴巴地看着进了兰锦的面前,她一时收势不住身体,“唉哟”地一声,差点从小木椅上跌了下来。
她人小,坐着肯定是够不着桌子,所以,她让伙计拿了根小板凳叠在了竹椅之上。
这店里的竹椅本来就小,放了个小方凳也是勉强能平衡,这给文绣一倾身,凳子就随着她的屁股挪动了,还没等文绣反应过来,连人带椅地就要摔下,她的心一急,伸出手想抓个东西来稳住身子时,桌上的一盅参鸭汤恰好就被她扫中,打翻了。
幸好兰锦反应快,一捞,将小姑娘捞进怀中,但那一刻已无法避开流下来的鸭汤滴溅在自已的衣袍上。
那汤是刚出锅,兰锦担心把文绣给烫着了,马上就将文绣放下,而他的衣襟口已沾满了文绣脸上的米粒。
“兰锦哥哥,绣绣不是有意的!”文绣一脸的苦恼,像个被人欺压的小丫环一样,伸出小手想帮着兰锦清理。
“绣绣,没事!”兰锦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慰地拍拍文绣的头发,却看着容蝶,目光轻淡却锐利,容蝶不敢接触那一双琉璃眸,状似毫无所觉地收拾着桌上的狼籍。
“绣绣,你乖乖在这吃,我去换件袍子!”这是夏季,鸭汤很快地渗进丝质的袍子粘在了兰锦的腿部,兰锦瞬时感到周身的不自在,话未说完,脚步已向外挪去。琼儿忙起身跟随去服侍。
“都是你的错!”文绣一脚踢开小板凳,呼着,“讨厌,就你讨人嫌!”便爬上竹椅跪着。
这会也不愿讲究了,索性伸出五爪就拿了个蜜汁排骨啃了起来。
容蝶瞧了一眼洪齐道,“外边那些苗疆的女子还未散尽,你去护着殿下,还有,吩咐一声厨房不用再上菜了,殿下这会肯定也没什么胃口,文姑娘也吃得差不多!”帮着兰锦清理。
“绣绣,没事!”兰锦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慰地拍拍文绣的头发,却看着容蝶,目光轻淡却锐利,容蝶不敢接触那一双琉璃眸,状似毫无所觉地收拾着桌上的狼籍。
“绣绣,你乖乖在这吃,我去换件袍子!”这是夏季,鸭汤很快地渗进丝质的袍子粘在了兰锦的腿部,兰锦瞬时感到周身的不自在,话未说完,脚步已向外挪去。琼儿忙起身跟随去服侍。
“都是你的错!”文绣一脚踢开小板凳,呼着,“讨厌,就你讨人嫌!”便爬上竹椅跪着。
这会也不愿讲究了,索性伸出五爪就拿了个蜜汁排骨啃了起来。
容蝶瞧了一眼洪齐道,“外边那些苗疆的女子还未散尽,你去护着殿下,还有,吩咐一声厨房不用再上菜了,殿下这会肯定也没什么胃口,文姑娘也吃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