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朋友?什么朋友啊,让你这么惦记,不会是女的?”高玲好奇的问道,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吃醋。
“哈哈!”黄安国大笑不已,这女人吃醋有时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想象力都非常的丰富。
“笑什么嘛。”被撞破了心思,高玲娇羞不已。
“是个男的,哪有什么女的啊,我在燕京可不认识什么女的啊。”黄安国好笑道。
“不认识最好,不然,哼哼。”高玲示威性的挥起了小拳头,脸上充满了新婚少妇那种妩媚的笑容。
“没那么严重,就是认识了,这次你和我一起呆在燕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黄安国苦笑道。
“也是,嘿嘿,这次我就是专门来看着你的。”高玲得意的笑道。
“玲儿,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嘛。”黄安国认真的问道,没有刚才那种说笑的愉快表情。
“是啊,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我正想问呢,哪个男的这么让你惦记?”
“这个人说起来我也不是很熟悉,就是在燕京上党校时一起接触过几次,但他对我却是十分的热情,让我困惑不已,前天我翻出那本记着送贺礼的人员名单,竟然发现他也给我们送来贺礼了,让我吃了一惊。”黄安国一脸的不解。
“谁啊?送贺礼的除了到场的那些人,还有谁也送了啊。”高玲对那些送礼的人都不怎么关注,她也不知道黄安国认识了多少朋友。
“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他是京城的一个大少,赵金辉,他父亲是燕京军区的司令员。”
“燕京军区的司令员?安国,你啥时候认识了这么有背景的朋友啊。”高玲十分的吃惊,赵金辉是谁他不知道,但这燕京军区的司令员有多大的分量她就知道了,她在官场上也呆了几年,父亲高建强又是长期从政,对政治上的一些东西,她也是有足够的敏锐性的,这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的分量恐怕不是一个普通省委书记、省长可比的,全国只有七大军区,七个大军区司令,这省委书记、省长却是有几十个,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了,当然,这一个是军队系统,一个政府部门,或许也没什么可比性,政府不能插手军队的事务,军队的最高领导权也只归属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两者缺少比较的基础,能比较或许也只能看谁在中央的排序高,谁进入了政治局,但永远不要忘了毛主席老人家说过的一句话——‘枪杆子出政权’,这七大军区的司令员虽然都只是中央委员有个别的更只是中央候补委员而已,但他们的潜在影响力却是与他们的地位不相称的。
“呵呵,一个偶然的机会而已,当时我和几个大学同宿舍的好朋友一起在玩,碰到了一点麻烦,最后是他出面帮忙解决,那个时候和他认识的,后来他却是对我十分热情,让我摸不着头脑,你看这次我们俩结婚,他竟然也知道了,还送来了贺礼。”兴许也是希望高玲能帮他参谋参谋,他这件事情都还没和高建强和王开平说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一直在关注着你?”
“不错,不然不可能连我们结婚的事情都知道,他在燕京,我们在天都,这差得可远了,他要是不关注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们又不是什么娱乐明星,婚礼炒的众人皆知。”
“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高玲想也不想就蹦出了这样一句话。
“人家是堂堂的京城大少,对我们献什么殷勤啊。”黄安国哭笑不得。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他对你这么关注,肯定是怀有什么目的了,不然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啊。”高玲解释道。
“是啊,你说的我何尝没有想过啊,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干部能让他怀有什么目的啊。”黄安国苦笑道,赵金辉的行为越来越让他感到奇怪,如果他对自己关注,那自己的底细现在恐怕被他调查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