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既来求医,定是知道我的规矩的。”关之洲半倚在美人塌上,只一件沾了清晨的雾气的薄纱,半遮半露的显出美人完美的身体,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雪白滚圆,顶端俏生生立着两颗樱桃,让人仍不住纳入手掌细细把玩。此时这尤物美人正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的望向钟鼓乐。
钟鼓乐闻声,正正了神色。“听闻医仙喜琴,乐家中有幸藏有上古遗琴—长夜清霄,若医仙愿与乐一道,施恩出山救治家母,乐愿将琴双手奉上。”
长夜清霄是上古周国乐官方仪的爱琴,传说是周国贤君钟与方仪的定情信物,琴身由一块完整的梧桐古木雕刻而成,弦则为传说中的祸乱锦湖的妖蛟龙筋,史上记载其声清越,箫韶九成,有凤来仪。
听见长夜清霄的名声,素来爱琴的关之洲激动的从美人塌上坐起身来。
“琴是好琴,只是……传说这琴在钟死后用作了陪葬,不知怎会入了郎君家藏,我有如何得知这琴的真假?”他半眯着眼看向钟鼓乐,眼中晦暗不明。
“说来奇怪,乐出生时嚎哭不已,家父家母寻医无果,亦是愁苦不已。一夜有一游方道士敲门,道有缘,赠一琴匣,甚为精美,匣中藏有一古琴,琴身上上长夜清霄四字。家中得琴之后,我便也不哭了。至于琴之真假,医仙只能与我一道观之,辨起真假。”
钟鼓乐神情诚恳。
“哦,那我便随郎君一道辨辨真假。”关之洲爱琴,更爱这仿佛已经遗留在历史深处的古琴,或许可以说他是以为爱长夜清霄才爱上来古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与它有关的消息的,只是……
“只是,还不够。”关之洲伸出手去摸钟鼓乐俊郎的眉眼,用手指细细描绘着少年的轮廓,有些痴迷的摩擦了一下钟鼓乐的唇。
“我这身子痒得很,恐怕要郎君进来捅一捅,与君夜夜欢好,才能与你出去医治令慈的身体。”说完,美人柔若无骨的缩进钟鼓乐怀里,挺着胸脯,把奶子往他手上送。
很奇怪,见了这小郎君,那原本还止的住的淫虫像钻进了骨髓一样,痒的不行。
钟鼓乐手里被塞了对奶子,美人玉体横陈着,明明腰那么纤细,胸前这对奶子却大的惊人,柔软浑圆,沉甸甸的坠在钟鼓乐手上,竟然一只手握不拢那一只奶子,捏紧奶肉奶头便余在了外面,捏紧奶头,奶肉又不得不从指缝间溢出。
“郎君给我揉揉。”美人声音慵懒,尾声仿佛带着钩子,撩的钟鼓乐邪火愈胜。
钟鼓乐小心捧着这一双奶子,那奶子上还残留着之前紫红色的指印,他十指小心翼翼的收拢,动作轻柔的揉弄了几下,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关之洲看着眼前少年略带青涩的眉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郎君虽然年岁尚小,但也应是识过风月了,怎么就连奶子都不会玩。难道还有我手把手教?”美人声音里带着笑,有些揶揄的开口。
钟鼓乐见他动作、语气中对与风月之事如此熟练,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快“家中教导,未成亲不可行孟浪事。”
美人闻言在他怀中笑的一颤一颤的,奶子微微颤抖,荡出乳波,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钟鼓乐的唇,将手指伸了进去。另一手握上了拢着自己奶子的钟鼓乐的手,引在他指尖在自己乳侧用力挤弄,由奶子根部向奶头摸去,由下自上挤弄着,两指夹紧奶头向外扯。
“小小年纪怎么这般迂腐,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叫孟浪。我同你这般大的时候,这对奶子早就被把玩过无数遍了,这对奶子从前可没这般大,连这奶头也是被人吮吸滋润变大。小郎君你不用力,如何能满足我……阿!”
钟鼓乐见那奶头娇嫩,眼神却是极深的红色,乳晕从奶头晕开,很大,整个散开如同一朵开到荼靡的花,隐约可见乳头上半开着的乳孔,它正浅浅渗出奶来。
钟鼓乐虽不识风月,却也知道双儿在正常情况下,需要受孕才能有奶。毫无疑问眼睛这对确实是个被人把玩、吮吸过无数次,已经完全熟透了的奶子。甚至那对奶子不仅是被无数男人吮吸过,还被自己花穴中孕育的婴孩哺育过。
钟鼓乐一时之间怒上心头,莫名的嫉妒和独占欲控制不住,狠狠扇了那对奶子几巴掌,奶皮又白变红,奶子从这边甩向那边,忽上忽下的甩动着。
“骚奶子,这么大,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
关之洲被打的一疼,一时之间痛感和快感一起涌上奶头,奶孔张开,竟然喷射奶汁溅了钟鼓乐一脸,腥甜的奶香味一下子涌向钟鼓乐的鼻腔,让他有些痴迷。
“阿……郎君被打了,奴喷奶了……”关之洲在快感中将自己的自称改成了奴,自甘下贱的摇着奶子求饶。
钟鼓乐听见他奴的自称,看见他摇着奶子求饶,想着这美人不知多少次下贱的在男人身下摇着奶喷着奶。两只手指夹着奶头,一只手指向下按,硬生生阻断了关之洲的喷奶。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这淫妇,有多少人玩过你的奶,浪成这个样子?”
关之洲奶子被堵着胀痛,有些意识恍惚的看向钟鼓乐,眼神眷恋痴迷。他抚摸上钟鼓乐的唇,指腹摩擦着唇珠,“郎君,奴这身子自然是属于您的。”
钟鼓乐自然看出来关之洲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眼前美人的情人。
他不满的用力掐着美人的乳头,夹着它往外扯着。
关之洲被弄的又疼又爽,身子软的不行瘫软在钟鼓乐的怀里,张着红润的小嘴,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吐出呻吟。“郎君,奶子好胀~快要玩死奴了……”
玉白的奶头最终被玩的肿大绯红,直直大了一圈,从红樱桃撑开胀大成了葡萄。钟鼓乐一松开水,奶子中积攒的奶水向喷泉一样争先恐后的喷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打湿了钟鼓乐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