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沈成就被巨大的不安笼罩,体内带着男人的精液和两个跳蛋,明明是男生,却穿着女生的胸衣和裙子。
不安让沈成死死牵着易临的手拉着他的手臂,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害怕看人来人往中有那么一两个可能认出他的眼神。
沈成根本不知道走到哪里,全程由易临带着,上了出租车,在看起来很高级的餐厅吃了从未吃过的饭菜,在高高的摩天轮里看到了万家灯火也看到了浓稠一片的平静湖面。
易临问他高兴吗?
他不知道如何作答,说出来的高兴也是为了易临高兴,易临不是他,不知道他是多么讨厌自己双性的身躯却打扮成一个女人出现的痛苦,不知道他每时每刻都在害怕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在一群人面前高潮和体内精液溢出,不知道每个人陌生的眼神已然成为了无形的刀刃,刀刀都在凌迟着他的自尊。
沈成点点头,易临很开心,然后他们在高级酒店的落地窗前做爱。
易临在他的小穴里抽插,身体快感排山倒海袭来。
沈成被易临压在落地窗上,因为害怕陌生人看到窗前的艳情而不断收缩着小穴。
身体总是违背意志追逐快感,沈成坠落在易临编织的情欲的网里,不断下坠。
他的夏天一直,一直,一直都很炎热。
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成已经很久没有时间概念了,往往都是易临叫他吃饭、天黑、做爱才有一点时间流逝的感觉。
这段时间沈成很乖,就像个被安置在橱窗里的木偶,随着易临摆弄。
易临渐渐对他很放心,平时也会出去,不再担心沈成跑掉。
沈成以为是自己的沉默与乖顺让易临放心自己在家,其实每次易临出去总会偷偷将监控打开,沈成的一举一动都在易临的监控里。
沈成艰难的起身,简单洗漱后在餐桌看到了易临做好的饭菜和纸条。
刚坐在,沈成觉得小穴很疼,大概是肿了,昨天晚上易临像是野兽的咬人习惯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在沈成的阴唇、腿间厮磨啃咬了很久才放过沈成。
每天都很疼,夜晚疼,白天也很疼。
他像是被易临撬开蚌壳的河蚌,软肉暴露在空气中不断被抽干水分,直至干涸而死。
易临不在的时候,沈成就窝在沙发上看书,一本书看了又看,看完总觉得没印象,然后又反复看,那本历史书至今也没往后翻几页。
沈成在单人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沈成不想搭理易临,动也不动窝在沙发上装睡。
耳边传来重物落地的东西,沈成也无动于衷,让易临自己收拾。
不一会心软的沈成还是睁开眼想要帮易临收拾一下。
但是一睁眼却看到个陌生的青年站在面前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地上是歪歪倒倒的保温盒和水果。
沈成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恐惧从他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浅短,睡意烟消云散。
陌生青年的出现让沈成开始胡思乱想。
他是谁?是易临找来的人吗?是这栋楼的住户吗?是来操他的吗?
一时间恐惧和猜疑在沈成的脑海里来来回回。
沈成像只惊惧的兔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用小穴塞黄瓜换来的棉质条纹睡衣下摆,不知所措的与青年拉开距离。
随着他的起身,脚链叮当作响,吸引了青年的目光。
沈成非常羞耻,拉着脚链藏在沙发后面。
青年许是看出了他的害怕,不敢冒失向前。
过了一会青年犹豫着开了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哥哥家?”
哥哥?
沈成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然后偷偷看了青年几眼,好像和易临是有一点相似,但是不说的话,又不太容易发觉。
见沈成偷偷打量自己,青年小小靠近了沈成。
“我叫邵文柏,是易临的弟弟,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