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早课的,或则说,他甚至根本没有挨过第二节习武课,就被膀胱如刀割般的痛意磨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江行渊寝殿里了。
“你是真不经磨啊。”见他睁眼,江行渊嘴角带着嘲弄,“让你第一次上早课就给我晕过去了,你说丢不丢人。”
萧无宴挺着个大肚子想坐起来,腹部刀割般的绞痛就立马蔓延至四肢百骸,于是低声道歉,不得不换个能令自己舒缓一些的姿势。
“罢了,我也不能真把一个孩子磨疯。”
说罢,江行渊喊人提来一只木桶,那弟子进来的时候用一种从头打量到尾的目光看萧无宴,却被江行渊发现了。
“眼睛不想要可以不要。”他语气淡淡的,但嘴角透出的寒意让人头皮发麻。
那弟子瞳孔缩了一下,放下木桶拔腿就跑。
江行渊也没管他,直接将萧无宴打横抱了起来,在木桶前坐下。
萧无宴被他抱在怀里,解开腰带,弹出瓷白鼓胀的小肚子,对着木桶的位置微微叉开他的腿。
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萧无宴从耳根红到了眼尾,身体紧绷,被堵着的性器因为过于强烈的排泄欲望而微微抖动,看上去很是可怜。
江行渊将人白嫩的小腹握在手里轻轻揉了揉,只是因为积压尿液过多导致并不柔软。
萧无宴被这一下弄的浑身发软发酥,身子在他怀里不可抑止地颤动。
“主人...唔..棒..棒子取出来吧..”偷偷看着主人的表情,生怕人突然变卦不让他尿了。
江行渊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伸手捏住银棒顶端,看似在往外拔,实际在碾磨脆弱不堪的尿道壁。
“啊,”萧无宴被激的要疯,他能感觉随着人手指的动作,一股尿意全部集中在一处就要破匣而出,忍不住难耐地扭着腰,“..要出来了。”
手指捏着银棒缓慢碾磨着往外拉,萧无宴的鸡巴也随着一抽一抽的,他实在太过于羞耻了,扭过头不敢看,耳朵红的能滴血。
最终,随着江行渊手指将尿道棒全部拔出,被堵了近一天一夜的鸡巴终于得到释放。萧无宴猛地一抽,尿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些,竟全部洒在了江行渊手上。
“啧。”江行渊甩了甩手,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不乖,都尿主人手上了。”
萧无宴吓得本就失色的脸更加苍白,连连道歉,本来自己往外冒的尿液止住了,江行渊的手还在他屁股周围的时候,他死死夹着括约肌,生怕再脏了主人的手。
可等江行渊把他的腿岔的更大,对准木桶允许他尿的时候,他却尿不出来了。
兴许是这把尿的姿势真的太羞耻了,还是这样大张着腿在自己主人怀里,在人眼皮子底下。
先前踊跃的尿意现在硬是在膀胱里急切翻滚,愣是一滴都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