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你和你的一个朋友掰了,你不能让其他朋友站队,该玩还得玩。当然这势必会导致一个尴尬境地,以后一起聚不成,提到其中哪个谁都尴尬。
但这种情况在我们身上不存在。
豆豆有了新男友,直接失去踪迹,剩下我们仨相依为命,连让人尴尬的机会都没。
山鸡和她认识三年还是不长记性,况且这鸡天生脸皮厚,非上赶着找豆豆聊天。
一个字都没回。
她说的解释我也一直没等来。
这边已经够呛,哪想隔天我哥还把嫂子惹了。我放眼望去,亲朋好友这个分那个离,一家子拢不到一块去,闹心。
恍惚几日跟做梦一样,我想着事,回神就见章雯坐沙发上,周从在边上,没事儿给她拍拍背,抑抑哭嗝。
我:……
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章雯眼泪啪嗒啪嗒掉,雨打芭蕉般,哭得微小细密,疼人极了。她哭起来是很美的,但我畏惧这美,因为可规避。别让她哭啊。
嫂子受委屈了。我心里酸酸的。
我一点不怀疑是老哥问题,我和他亲兄弟,太懂了,这人木讷得要死,他做气人事我是一点不惊讶。
周从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斜斜瞥我,那视线冰锥子似的,只差当场戳死我。
他满眼写着:你们老于家的人,就这。
我周身发冷,想到当初我和周从聊天,他这娘家人态度多舍不得,这下好了,我得连坐。
是该连坐,我都想啪啪抽自己嘴巴子让他俩少恨点我哥。
于谦呐,赶紧的吧,我自顾不暇了都。
章雯声音还带哭腔,小脸惨白的:“别告诉你哥。”
“好好好不说。”
祖宗,别提那傻逼了,瞅瞅你提这两字又要掉金豆豆了。
我和周从轮流安慰着章雯,她好半天总算破涕为笑,不掉眼泪了,可脸色还是难看。
外头飘起雨,寓情于景,章雯情绪又低落,在咖啡厅里托腮走神。水溅窗台铺水帘,愁上心头卷愁风。
美人看景,美则美矣,只是太寒!
其实难过时不用怎么闹腾,有人陪会好很多。
原本准备出去走走,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天要下雨,你拿天能有什么办法,最主要的是今天没开车。我们搁浅在途中一家静谧的小咖啡厅。
是很静谧的,如果没有夺命连环call。
在摁掉第六个电话后,章雯的脸不免出现些许裂痕。
周从:“要不你把他拉……”
我伸脚踩住他,低头搅咖啡。
别,真要拉黑早动手了,我在这替我哥求求您老别添乱。
周从怔了怔,随后慢悠悠,把鞋从我脚下抽了出来,换了个姿势。
不多时我察觉有什么在小腿上厮磨,翻山越岭,逐渐攀上。意识到是周从的脚,我顿时小腹一紧,暧昧的有色的念想缠上来。
大庭广众下,竟有如此荒淫之事,甚好。
我出手汗了,有点在台面上坐不住,摇摇欲坠的危险感。
皮鞋贴着我,从小腿慢慢上升。周从绷紧了足弓,拿鞋头在我膝盖骨上磕了磕,像买春,清点我值几块碎银,一种极轻佻的点评。
类似膝跳反射,我下意识把两腿间敞开了,当即兴奋起来。
周从这些碰一碰的小动作太勾引人了,他磕烟灰,在地上磕伞上的雪,在我身体上磕碰,一下一下,操控着一切,吸引着我。
他笑得更加得意了。
周从以一个强硬的姿态,把脚蛮横地插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打了个激灵,咬住后槽牙。
在公众场合调情,羞耻和快感汹涌得能吃人,我在浪潮中站不太稳,又期待又害怕。简直晕头转向,神魂颠倒。
下一秒周从动了,动得那么叫人生出渴望……他的皮鞋在我大腿内侧的裤子上停顿了片刻。
随后左右蹭了蹭,擦了擦,收回去。
锃亮。
我他妈?
我人麻了,化作性冷淡。
不就踩了你一脚……好记仇的狗男人。
倒是给我玩下情趣啊!
我幅度很小,弹裤上的灰,这位置比较诡异,让人看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