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见时感觉到裴淮兰的态度越来越热切。
这种热切并没有体现在他们的会面次数上。裴淮兰回家的频率并没有增加,却已经会主动发来消息嘘寒问暖,回到家时也总会为自己带来礼物。
有时是花,有时是蛋糕。
好像回到了少年时,寒暑假放假回来的裴淮兰总会从家里带来一些新鲜玩意,几块私藏的巧克力棒,或是包装精致的金箔马卡龙蛋糕。
他们躲在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楼梯间,裴淮兰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这些包装全是英文、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食物,看方见时小口小口吃下。
“好吃吗?”
他看见方见时嚼东西时鼓起的脸,像一只可爱的松鼠,笑了笑,为他拭去嘴角残留的食物残渣。
“好吃。”方见时点头。
方见时是没有怎么吃过零食的,在馋零嘴的幼童时期父母对他并不上心,每逢过年过节,桌上摆的小零食也没有他的份,因为这些都属于弟弟妹妹。
他一边吃,一边辨认包装袋上的字母:“Ladurée……这次又是什么牌子的啊?”
“法国的老品牌,”裴淮兰看见方见时似懂非懂的神情,突然凑近他的耳边:“知道你吃的一块蛋糕要多少钱吗?”
方见时摇头。
裴淮兰用手比了个数字,他顿时被吓得口水直呛,连连咳嗦几声后脸也红了:“……这么贵?!”
裴淮兰单手撑着脑袋,侧头看他,说:“所以,你吃了我的东西,该怎么报答我呢?”
在他极其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方见时脸越发红了。楼外传来其他学生拍打篮球的声音,喧闹声熙熙攘攘,脚步不绝。
方见时踌躇几下,闭着眼,伸头向前将自己的唇瓣印在裴淮兰的嘴上,一触即分。
裴淮兰却用手捏住他慌张逃开的脸,目光淡淡注视下分开他的嘴唇,露出白皙的牙齿与软软的猫舌。
手指伸进口腔,缓慢玩弄他的舌。方见时被他的动作吓住,红着脸抓住裴淮兰的手腕。
在他们的相互对视中,裴淮兰却是最先败下阵的那个人。他偏着脸与方见时唇舌相接,搜刮他口腔里残余的甜味。
一吻毕,两个青涩的少年一同染上红意。裴淮兰亲了亲他的侧脸,道:
“记住了,要这么报答才行。”
他那时的样子,方见时至今还记忆犹新。
面部线条轮廓清晰的少年,高高在上俯看他,勾起微笑,嘴唇上还有两人热吻残余下的水渍。
那副迷人的神情,经过十年的打磨,除了成熟些,几乎没什么变化。
就像现在这样,裴淮兰从公司下班回家,为他带来在加拿大买的NanaimoBar。加拿大人的口味更偏甜腻,黑色蛋糕一入口甜的发齁。
裴淮兰看见方见时将蛋糕吃下,随后将他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表情一如十七岁那年,“老婆,要怎么回报我?嗯?”
方见时躺在床上,伸手怀抱住他的脖颈,红着脸送上自己的唇。
裴淮兰却轻轻摇头:“不对。”
“…那我该怎么做?”方见时咬着唇,神色疑惑。
裴淮兰脱下他的衣物。
英俊冷傲的男子,手指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土,轻轻带过方见时的脸颊,最终的目的在一小片稀薄丛林隐藏下的花穴。
“给我生个孩子。”
裴淮兰中指揉挲着他的阴唇,而后慢慢探入,“大学不是体检过,你可以生的,我想要长得像你的孩子。”
“可是你以前说过,不想要我们的宝宝……”
方见时侧过头,感受到身体里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两根。他发出一句呻吟,大腿下意识闭起,将裴淮兰的手臂一同夹紧。
“我反悔了,我很想要。”
“老婆?怀我的孩子好不好?用我现在手指进入的地方,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嗯?”
他面上不急不缓地问着,放在里面的三根手指却不停揉动着肉壁,随后动作越来越快,不断摩擦着紧致小穴里的凸起,顿时激得方见时身体痉挛起来。
方见时挺动胸脯,流着泪上下摆动腰身,白皙如雪的躯体染上醉人的红晕,恰如银装素雪中一只风中摇曳的红梅,似乎是想要挣脱这过于激烈的快感。
“老公!嗯——慢、慢点……”
看着方见时在自己身下不断呻吟的模样,裴淮兰只感到浑身血液都变得无比滚烫。他咽了咽口水,俯下身用舌头舔动他的肉蒂,手上动作却不停。
“哈啊……我、我不行了——老公,我好像要、要去了——”
裴淮兰感受到指尖一股潮湿,他抽开手指,一股清液刹那间喷涌而出,溅湿了被子。高潮中的方见时轻喘着气,身体轻微颤抖,胸腔起伏着。
裴淮兰看了一眼手指上湿湿黏黏的淫水,和着方见时喷出来的水,撸动早已硬到发烫的阴茎。
狰狞的龟头打在方见时的花穴上,不断翕张的小口又涌出一股水流。
“我要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