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任贺遥喜欢孟瑾,从小就喜欢。他和孟瑾说好听点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任贺遥单方面的。因为在孟瑾眼里,一直都把任贺遥视为对手,是眼中钉,肉中刺。
自小任贺遥就过于优秀,处处都要压上孟瑾一头,要强的孟瑾讨厌他,毫不遮掩自己的厌恶。
周围所有熟知他俩的人都知道任贺遥喜欢孟瑾,只有孟瑾不知道。他完全没想过,从小到大为什么任贺遥总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甚至于那些价值上亿的项目,任贺遥凭什么说给就给。无外乎是任贺遥喜欢纵容他,愿意给他这些东西。
任贺遥不善于表达感情,只知道一味的付出,他相信总有一天孟瑾能看得到他的感情。然而总归是他错了,孟瑾的眼光永远都在向前看,不会回头。
想到孟瑾抱着那个大学生宠溺亲吻的模样,任贺遥更是怒火中烧,脑袋里仅剩的一根理智之弦终于崩断。
他可以纵容孟瑾随便去玩,但是他无法接受孟瑾真的喜欢上别人。
孟瑾还在无望的挣扎,手腕都被磨破了一层皮,嘴里骂得难听,将他平日里的优雅修养全部抛弃。
无视对方的谩骂,任贺遥将自己青筋盘绕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啪的一声沉甸甸地打在孟瑾臀缝间。
孟瑾跟着一颤,停止了所有挣扎的动作,他不敢置信,却又不敢回头看,“操,你是认真的?别,别开玩笑了,呜——”
青筋凸起的宽厚手掌捂住了孟瑾的嘴,他脸上的肉都被勒得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
身后性器蓄势待发,抵着嫩红的穴口,而后势不可挡地慢慢压了进去。
孟瑾感受到后穴异物的入侵,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臀肉却再次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拍打了一下。雪白的肉浪泛着鲜红欲滴的颜色,在男人眼前晃荡,更添他的兽欲。
任贺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单手用力压住孟瑾的脊背,下身用力挺进,竟然一下子捅进三分之二。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展平光滑,几欲裂开,透着艳红。
孟瑾疼得满脸通红,又被捂着嘴叫不出声,唾液眼泪顺着任贺遥的手掌缓缓流淌,一片狼藉。
任贺遥感受到了阻力,知道这是已经抵到生殖腔了,便没有继续。现在炙热的包裹已经让他疯狂,他松开了捂着孟瑾半张脸的手,两只手又转而抓住孟瑾双臂的手肘,将人上半身提起了一些。
孟瑾无力地垂着上半身,脑袋耷拉着,像朵枯败的玫瑰,他还未从撕裂般疼痛的余韵中回过神,眼里都是泪,顺着鼻尖滑落,滴在真皮座椅上。
不给孟瑾适应的机会,任贺遥就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用力挺动腰身,进得又深又快,肉体拍打的声响此起彼伏,粘腻的水声也逐渐从两人结合处蔓延开来。
孟瑾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他眼里含泪,眼尾通红,却又一副倔犟的样子,反倒是让人更加怜惜了。
巨大的肉刃反复破开层层肉壁,顶到孟瑾生殖腔口,每次都是堪堪蹭过,并没有继续向前入侵。
孟瑾害怕被操进生殖腔,下体绞得愈发紧了,勒得任贺遥生疼。他再次拿起皮带,手臂一挥,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唰的一声,随即那冰冷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了孟瑾已经透红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放松。”
孟瑾被打得喉间溢出呻吟,紧接着忍不住痛骂出声:“妈的,你个畜牲,啊——我饶不了你,啊嗯——”
他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任贺遥听见后这才寻回些理智,他将性器从孟瑾体内拔了出来,搂着孟瑾的细腰将人整个翻了过来。
当看见孟瑾的脸时,他愣住了,性器胀得更大,欲望更甚。
一向傲慢无礼的孟瑾,此刻面若桃花,不但是脸,就连脖子和锁骨都泛着层漂亮的粉红。上挑的眼尾像抹了胭脂,将他本就艳丽的面容衬托得更加妖冶妩媚,黑沉的眼上蒙着层雾气,却又显得凄楚可怜。他的脸上都是唾液和泪水的混合物,不显得脏,反而更加淫靡色情。
他的衣服也被揉得杂乱不堪,上面几颗扣子全散了,漏着锁骨和办个浑圆雪白的乳房,下面衣角上翻,露着紧致的腹部。肌肉流畅的小腹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气一起一伏,好不诱人。
下身西装裤挂在胯骨上,被打得红通通的臀肉若隐若现,流淌着莹莹水渍。
即便都这么狼狈了,孟瑾脸上仍旧是厌恶,不服气以及恐惧,他生怕任贺遥再做出些什么畜牲行径来,这次他真是被搞怕了。
高高在上的孟瑾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任贺遥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他抬起对方的双腿抗在肩上,再次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孟瑾没忍住凄惨地叫了一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犯和插弄。他被操得眼前发黑,忽然觉察到脸被捏住了,随后嘴唇上一阵湿润,他立马警觉地睁大双眼,竟看见任贺遥放大的脸,对方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他心里一阵恶寒,毫不犹豫就用力咬了任贺遥嘴唇一口。
任贺遥触电一般松开了孟瑾,眯着眼睛,舔了舔唇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