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呜呜,不能这样的....”
这一个月来好不容易攒下的决心毁于一旦,他处处谨言慎行,忍着切肤之痛和儿子保持距离,不成想最后还是和儿子双双堕入不伦的深渊里。
青伶的眼泪断了线地流,身体每颤一下,小穴也跟着夹紧。
“嘶!其实一直都想这样吧。”顾霖的龟头退到洞口,又猛地一插到底,破开宫腔一撞到底,惹青伶高喘,他自己更是爽得一阵恍惚,接着凑去青伶耳边,使坏吹了口气讥笑,“昨晚用我内裤干什么了,嗯?骚爸爸。”
“.....嗯!我、我....”
青伶惶恐,脸一下熟了个透。
竟然被儿子发现了。他昨晚用儿子留下来的内裤一直自慰到深夜,太困就直接把内裤压在枕头下边睡着,结果早上出门匆忙,竟然忘了拿出去洗掉。上边还都是自己的口水和淫水.....
青伶百口莫辩,难堪的小口抽泣不停。
“嗯?”顾霖咄咄逼人,掰过青伶无地自容的小脸,逼青伶和自己直视,开口,“爸爸自慰的时候怎么想的?有想过儿子像这样干你吗。”
顾霖一个重顶,龟头撞进子宫深处,一对雪乳像两个注水的大气球,随之晃荡不堪。
“哈啊~~恩~~”青伶神志不清,差点要把心坎里的是字说出来,回过神连忙反驳,“不、不是....没有恩啊~~”
“我有。”
已经到了这一步,顾霖坦荡承认他从初中起就难以自抑的阴暗想法,“我每次吃爸爸奶的时候,都在想爸爸的骚逼也在被我干。就像现在这样,用力夹着我,不让我出去....”
“嘶…”顾霖爽得直抽气,“爸爸的小逼真厉害,水好多....吸得鸡巴爽死了,”他凑到青伶耳边舔舐耳垂,嗓音低沉又性感,动情描述着,一字一句都是让青伶招架不住的致命诱惑。
“别、别说了霖霖....”青伶就要飘到了云里边,听儿子夸赞自己的骚逼会夹,就一个激灵主动夹紧,更加用力去吸儿子的鸡巴,嘴上却还是继续着他苍白无力的坚持,“不能这样的,我是你爸爸啊....”
“啧,真会嘴硬。”顾霖蔑笑,看向青伶迷离涣散的眼眸,继续践踏着青伶软绵绵的自尊,“我可没有你这种跟男人乱搞还要带个野种回来的下贱爸爸。”
“不是!不是的霖霖!!别这么说....爸爸求求你了.....”
青伶泣不成声,但架不住儿子还在肏他的穴,于是就一边哽咽,一边不忘呻吟,除了更加激起顾霖的施虐欲,觉得他风骚诱人外,根本任何作用都没有。
这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母狗,装出一副遵德守礼的正经模样,抗拒着不让他操进去,结果这会儿还不是用逼肉紧紧吸着他,让他每一次抽插时拔出去都要费点力气。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都能骚成这幅模样,如果换成别人呢,父亲会不会更主动、更诱人,勾引越来越多的野男人们为他前赴后继,慢慢剥夺走他对父亲的占有权。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父亲是他一个人的,况且父亲自己也说了,他不会再婚的,只要自己不嫌烦,他会一辈子都陪在自己身边。
所以不管怎么样,哪怕是给父亲栓上条链子囚禁起来,他也绝对不允许对方抛弃他跑去和别的男人幸福美满。
这么痴狂的想,顾霖越来越觉得这场禁忌的结合是多么美妙,后悔他为什么没能早些开窍,浪费那么多次可以肆意贯穿父亲的机会,比他做过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欲仙欲死。
随着顾霖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的攻势也变得花样十足,让青伶的呜咽很快变了味道。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攀附在儿子腰身,长发随着激烈的运动来回飘扬,偶尔还情不自禁挺起骚逼,迎合儿子的粗屌进的更深。
本来还生涩的穴肉被越操越熟,韧力十足裹紧腹腔内的粗猛性器,淫水更是啪啪作响。青伶的两瓣阴唇被儿子的肉鞭大力摩擦,逐渐充血发涨,颜色艳红发紫,被顾霖操出来的时候粉肉外翻着,进去时又把两瓣肥厚的肿肉唇也带了进去,又疼又爽叫个不停。
“操、骚逼真会夹,被操黑了还这么紧。”顾霖也爽得荤话不断,接着分开青伶双腿,看到父亲生他出来的地方此刻饥渴吞吃他的肉棒,骚的白浆都涌出一大堆,黏在周圈浓黑的逼毛上,越糜烂就越让人血脉贲张。
而且父亲的阴户太嫩了,嫩的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逼,就像张柔软的嘴一样,里边层层叠叠的媚肉则像舌头,吮紧他肉棒又裹又吸,没几分钟就让他有了想缴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