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我以为顾深听到这番话,至少会反驳我那么一两句或者强词夺理之类的:这类人不都该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借口吗?我反正是这样认为的。
结果没有。
他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微垂着眼眸、温温柔柔地看我,再弯腰脱掉自己的鞋子、换上拖鞋。我提着他打包带回来的晚饭走到饭桌座位上,听着地面因自己的走动而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我的手脚自然是健全的,顾深也跟电视上新闻上那些不给吃不给喝还可能把人打断手脚的罪犯不一样。
他只用一条特别长的铁质锁链禁锢我。
我的左手手腕处,是与之配套的锁扣,能在这间窄小屋子自由活动,不过是因为锁链的长度正好能让我触及到屋子的每一片区域——但也仅此而已,在大门玄关处的时候长度便也到了头,刚刚那袋打包的晚饭也是他伸手了一段距离才递到我手上的——有反抗过、有泄愤过、更试图说软话求过顾深放了自己。
可是都不管用。
渐渐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习惯起来。每天能接触到的阳光只有窗外偶尔阳光灿烂时,友好朝屋内照射进来,我便也能看见地面的阳光,还能看清其中那些飞散的像小羽毛似的尘埃。
我的胃口不大,但吃相也说不上多优雅矜贵——顾深去冲了个热水澡。我便也开开心心享受自己的晚饭:虽然没有快乐水,但好在其他食物还算热乎,吃起来还是挺香的。
我眯着眼心情不错地抖腿,吃着吃着便有一双手覆上了我的大腿肌肤,我顿了顿垂眸往下一看:顾深估摸是连头发、身体都没用毛巾擦拭,草率地洗完澡、套上睡衣家居服,便过来找我。
一只颜色偏深的手覆在我的腿上,另一只手也覆上我的另一只腿,我将身子侧过来,嘴里还嚼着晚饭,顾深说了一句:“知礼,你穿裙子真的好好看……”
他蹲在我的身边,我仍在饭桌椅凳上坐着。
他便又顺着我的大腿摸我的睡裙边缘,我没好气地回应道:“还不是你变态,要我一个大男人穿成这样,内裤都不让我穿。”
“我、我只是觉得……很适合你……”
他摸着蕾丝边缘发出一阵感叹,“不管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很适合你。”
再将我的裙子往上推,便将脑袋贴紧我的阴茎、用鼻梁蹭着那处软肉——这是他每天回来都会做的事情,神圣得仿佛在做什么仪式。火热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那处,我的脚趾开始蜷缩、小腿开始紧绷,就连手指也在微微颤抖。他太喜欢亲吻我的阴茎、吞吃我的性欲,便也知道该如何才能让我产生勃起的兴致。
果不其然,在他专心致志的舔弄下,我勃起了。眼眸微垂,掩盖掉里头的情绪,我开始细嚼慢咽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感受着勃起探头的阴茎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含住,便抬起一只脚,像踩狗一样踩着顾深的一边肩膀。
“含深一点。”我轻喘着气,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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