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准确来说,我不知道回应什么,顾深才能发自内心的满意。他仍然对我说着那些我压根儿不感兴趣的话语,我只能当他在放屁。
我想了想,还是说道:“非法拘禁他人是……”
“犯法的。”顾深打断了我,神情有些受伤,“我知道是犯法的,可我就是忍不住啊。”
“……”
这他妈叫我怎么回。
“要不是沈知昼……”顾深停顿住,咬了咬牙,没再继续说下言。
我伸手拿开他抚摸我胸口的手,“又关他什么事?”
顾深不说话了,只往我身上靠,他的身形说不上什么娇小,窝在我怀里的样子乖顺,不像猫,倒像一只被拔了锐牙的狼。
他亲了几下我的喉结,又亲我的下巴,质感丝滑的居家服蹭过我挺立的乳头,他的双手环抱过我的腰,我只当他在撒娇。
看他一副完全不想说明缘由的模样,我又重复了一遍关沈知昼什么事。顾深还是不回答。
无名之火冒了上来,我用力地推开他,“不想说就给我滚,别他妈蹭来蹭去的。”
他一脸受了伤的表情,我更恶心了。
我抬起之前被他压痛的腿,站起身琢磨着手腕处的锁扣,勒得我手疼。
顾深呼着气,“知礼,你要跑吗?”
我说没有,皱着眉发火:“这玩意儿真的好勒,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往日里他倒是会稍微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感觉勒我手腕的锁扣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紧、都要疼,手都要断了。
他又问我是不是还想跑。
——跑?怎么跑?我怎么跑?
我当他在说屁话,“你觉得呢?”摆弄了好大一阵儿,仍是没有找到调整松紧程度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