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节抚过我后颈滚烫的皮肤,我抿紧唇角发不出声音,只兀自攥紧他的衣襟。
“你在想什么?”顾深咬着我的耳垂询问道。
——“小金鱼好像要死了,不起来看看吗?”
我实在难受,昏昏欲睡,也看不清他的眼。
后颈的椎骨清瘦得凸出,顾深小心翼翼地摩挲过这一截脆弱的部位,眼底的情绪黯淡无光,唇角却挂着笑意。怀里人的肌肤滚烫无比——好像真的烧糊涂了。顾深垂着眸子,望了眼窗外昏暗的色彩,只剩下吞没一切的景象。
——“知礼、知礼、沈知礼……”
一声比一声清晰急切的呼唤,似悲鸣。
——“我只有你、只有你了……”
轻轻掐揉一番皮肉,便起了层显眼的红:他的知礼是矜贵的小少爷,被关在这么小的房间里,真是太可怜了。
可是不这么做的话……
知礼的眼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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