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顾深虚眯着眼,感受海浪扑向自己,遍布全身,又渐渐退下,潮汐翻涌。他也跟着浪花滚动,奇怪的是,浪花是热的,热得他有些煎熬、不知所措。眼睫盈满泪意,他扭曲着脸,粗粗喘气。
额间突突直跳,顾深抚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
做了一场——噩梦。
脑袋先这样想,眼珠子先看到了天花板,再然后转头,看到了前一夜被自己包裹成一团的知礼。已经醒了,睁着双眼发呆,注意到他的视线,回眸,露出迷人恬静的笑:“早上好。”
“……”
一晚上过于混乱,顾深还记得对方前一夜是如何声嘶力竭地谩骂,现下平静,眼眸黑亮剔透,宛如上好的宝石。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没办法摆出好脸色。
“早上好。”可他还是回了。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后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喉间感到口渴,便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
“今天早上吃什么?”知礼又开口问。
“面包、牛奶……”
知礼摇摇头:“我想吃油条、糍粑。”
“……要吃这个?”
“嗯。”知礼一脸期待地点头。
不过也是,知礼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好。”顾深答应,去了趟卫生间洗漱、刷牙,吐完漱口过的水后,他看见知礼正在低头摆弄自己的裙子,“怎么了?”
“好奇怪,”这个状态下的知礼带了点孩子似的懵懂,“这里,这里一直下不去。”
他指着下半身裙子布料的某处隆起,“我是不是生病了。”
顾深走过去几步,知礼脸庞精致漂亮,眼神闪躲时不经意间的羞赧显得勾人,他凑近了,压低嗓音,朝对方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每个男人都有的。”
“哦。”知礼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那这叫什么?”
“晨勃。”
知礼的脸霎时红了几分,艳若桃花,“怎么、怎么才能让它下来……”
“先摸摸它。”顾深将手探进他的裙摆,摸上对方小腿线条的时候,知礼颤了下,差点要蹬腿踢人,忍住了,手指继续往里探,摸到了阴囊,揉了两下,又摸上已经硬挺的性器,“然后,轻轻地、慢慢地,”掌心包住柱身,手法娴熟地上下摩挲,撸动阳具,虎口时不时贴到顶端饱满的龟头,拨弄铃口,湿漉漉的液体随着知礼下意识的呻吟流淌更欢,“嗯……唔……”
知礼有些飘飘然,分不清自己是怎么了,所有的情绪都跑到了下面,他有些忍不住,怀疑自己要化了,还是要尿了。
“唔嗯嗯……”
顾深一边不紧不慢地撸,一边用另一只手将对方的裙子掀起来,看着已经饱满红肿的龟头,想也没想地张唇含了进去。色情的吮吸声响起来,顾深的眉眼始终带了点冷然,知礼抬腰,喘息如嘶鸣,情欲致使他挺腰,挺进对方温热湿润的口腔,当成鸡巴套子一样动了几下。
“呼、呼哈……哈啊……”
知礼眼皮泛红,由口腔的主人指引,渐渐攀登至射精的极乐。
替知礼解决完生理问题后,顾深便换衣服下楼买他想吃的早餐。买完回家,知礼正坐在餐桌前的椅凳上,乖乖的模样,“好快。”知礼看见他,眼睛亮了亮,“今天还要出门吗?”
问的是他,顾深点头,“要的。”
“为什么?”